“你先慢慢吃,你吃飽了再跟我說,我不急這一點時間。”
蕭國峰聽到他這麼說,心中就已經有數了。
事情可能跟他之前預想的不一樣。
不過他都已經等了兩天了,也不急於這幾分鐘。
還是讓葛大哥把飯吃完再說。
老葛常年在外麵跑,吃飯的速度自是不必說。
很快,他就把飯都吃完了,這會兒正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小酒,趁著空隙對蕭國峰說,
“我查到了些線索,隻這次沒有充分的證據,隻是我的一些推斷。開車撞車人的是華家樂,因為他這兩天出門,基本都不開車。
前天他還有一個朋友給他送了輛法拉利討好他,他都沒手開,並且現在,他出行,都是帶有司機的。”
“他現在不敢開車了?”蕭國峰一聽就知道,華家樂現在是不敢開車了。
一個張狂的富二代,過去很喜歡玩車,還喜歡開快車,現在卻出門帶司機?
蕭國峰絕不相信,他是想學他老豆,拿司機來充排麵。
“對,就跟你猜測地那樣,他現在不敢開車了。”
老葛也覺得,他是不敢開車了。
“這麼看來,龔建文有很大地可能就是他撞死的。”
蕭國峰心中是能肯定,龔建文一定就是華家樂撞死的。
隻是他們現在沒有證據,蕭國峰也不能把話說得太滿了。
“很有可能就是他。”老葛也這麼肯定著,而後想到這次找不到有力的證據,他很無奈地把杯子裡的最後點酒喝完,這才對蕭國峰說,
“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就是蝴蝶,可是李會後來又去給他錄了口供,她並不能確定當時開車的人是誰,隻能證明當時撞死龔建文的車就是華英銘的東a8866,她並沒有看到當時是誰在開車。”
“而華家樂不可能當時就是他在開車。”
這是毋庸置疑的。
華家樂不可能承認是他開車撞死了人。
他要承認的話,就沒有後麵的這麼多事了。
“他可是華英銘的獨子,更彆說現在沒有證據了,華英銘絕對不會讓他有事的。”
老葛邊說邊給自己又滿了一杯酒,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這才又對蕭國峰說,“還有這事,跟蕭國峰的關係並不大,我查過了,龔建文的屍體應該是他找了華家的食品廠密封好,並利用華家運貨的車,運到特區的。
買通王俊義的人應該也是他,隻是他現在謹慎了很多,去見王俊義的時候,他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加上是十二月的東城天氣也轉冷了,所以單看身形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這小子現在是變聰明了他。”
蕭國峰聽了之後,也知道,這一次,他想要摁死蕭國祥是不可能了。
蕭國祥這次的罪並不重,開車撞死龔建文的人不是他在,轉移屍體這也不算是什麼大罪。
“這次我們是對付不了他的,還有就是華家。”
老葛說到這事,人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們家在東城可不一般,這事,我個人建議就是不管了。”
“不管了?”
蕭國峰沒想到老葛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以為老葛還想從李振國方麵下手,讓華家樂接受應有的法律製裁,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讓自己不要再管這事。
“因為李振國這個人是真的挺可憐的。他家裡條件不好,老爹老娘娘前幾所又生了生病,硬生生把他拖累了。
這幾年大家都能做生意了,他跟華英銘一起做事,才把他老娘的病治好,而他老爹則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已經死了,再後來嶽母看上他的工作不錯,就把自己的女兒說給他,他才結婚有了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