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說,讓你說,把你下巴卸掉看你怎麼說。
蕭國祥這會兒,彆說說話了,就是發聲都不行。
完了。
這下他就死定了。
梁團結,你心這麼毒,我隻是想求你放了我,你竟然把我的活路都堵死。
梁團結,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我要是逃不出去,我死也要拉你墊背。
蕭國祥看著被阿吉關上的門,恨恨在心底發誓。
他不能就這樣認輸。
蕭國祥躺在門邊的地板上。
天漸漸亮了,他這才發現,自己應該是在一個雜物房裡,這個房間,除了大門就隻有一扇小小的窗。
以他成年人的身形,他根本就不能爬出那個窗子,並且以他現在遍體鱗傷的身體,他就算能爬出那扇窗,他也跑不了多遠。
他還是會被逮回來,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消息傳出去。
怎麼穿。
他環視著這音雜物房,謝天謝地,這裡竟然會有些報紙。
蕭國祥立刻爬到那些報紙的旁邊,他把報紙拿過來,他對上麵的消息並不感興趣,他隻對這些報紙能書寫而感興趣。
可是沒有筆,蕭國祥看著自己的手指,電視裡不都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寫血書的嗎,那他也可以學電視裡的情節,把阿吉就是梁團結的事寫上去,再把這些報紙丟出去,就一定會有人看到。
蕭國祥這樣想著,就把右手食指放到自己的口中,等他想用力的咬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下巴已經被梁團結給卸下來了,所以他根本就咬不到自己的的食指,而他自己又不會把下巴給裝上去。
可是他得有血才能寫字,這裡沒有筆啊。
不對,他都沒找怎麼就知道沒有筆。
蕭國祥艱難地從起身,在這個雜物房裡找了一圈,竟真地找到一支鋼筆。
他喜出望外,可是等他擰開筆帽,想在報紙上寫字的時候,才發現,這隻筆裡麵一滴墨水也沒有,根本就不能寫字。
該死的。
蕭國祥氣得把鋼筆摔在地上,氣急敗壞說道,“我就隻想活著,為什麼就不讓我活著啊,我做錯了什麼,老天爺你要這樣對我?”
蕭國祥氣得不行,可是氣過之後,他就又慢慢冷靜下來了。
生氣是沒有用的,他不能生氣,他得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他還要跟狽姐混。
就算他殺了狽姐又怎麼樣,他也要跟著狽姐混。
他的手中是有籌碼的。
沒有筆也不怕,這裡不是有釘子嗎?
蕭國祥眼尖的看到了一個爛椅子上出現的釘子了,他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手指壓上去,
刺痛傳來,他就感受到指尖一熱,出血了。
他快速在報紙上書寫起來,“阿吉是奸細,他是內地同誌,叫梁團結。我還有一個大危機要告訴狽姐。”蕭國祥地雜物房裡寫了很多的這樣的內容,再折成紙飛機,飛出小窗戶。
·
“狽姐這是兄弟們在外麵撿到的。”
彆墅裡已經設起靈堂,狽姐昨晚親自給自己最疼的弟弟守靈守了一晚上,她臉上卻一點疲倦也無,全都被悲傷掩住了。
“現在什麼時候了,撿到一個破東西也要拿來給我看嗎?”
狽姐現在什麼都不想管,她隻想好好的給自己弟弟的後事辦好。
彆的她什麼都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