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說鬼說!
林羽問“怎麼樣了哥,有收獲嗎?”
林旭說“當然了,小羽不要懷疑哥哥的實力,在任何方麵的。”
林羽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哥哥是最厲害的,所以哥哥可以告訴我,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了嗎?”
林旭這才滿意了,慢悠悠地說道“他們大概參與了一起綁架案,隻不過失敗了,所以現在正在逃。之前做的要麼就是偷盜,要麼就是打架,跑過的地方很多,和他們動過手的人也不少。他們還參與過殺人案,隻不過人不是他們親自動手殺的而已。”
林羽說“怪不得,他們的語氣囂張得好像沒有人能管他們了一樣,不過他們既然犯了事,沒有被抓嗎?他們是怎麼登上飛機的?”
林旭說“在抓呢,隻不過他們一直在逃,所以才說他們是逃犯。他們也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混上飛機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林羽說“警察叔叔確實很辛苦,還要耗費那麼多心力找他們,像我們這種熱心市民當然得幫助警察叔叔了。”
林羽朝空乘人員示意了一下,立馬有人走到他的身邊,詢問他有什麼需求。
林羽和他耳語了幾句,然後他抬頭看了剛才那兩個鬨事的人一眼,然後警惕地走了。
林羽又重新躺回去閉上了眼睛,他剛剛跟空乘人員說了,這兩個可能是逃犯,並拿出手機來給他看了一眼,那兩個人跟新聞上說的嫌疑犯長得十分相似,空乘人員立馬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要是他們在飛機上動了什麼歪心思,事情就十分嚴重了,要是他們想要劫機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立馬去向上級報告,並聯係了地上的警方,一旦飛機降落,立馬就會有人過來將這兩個人控製起來的。
後麵那個一直注意著林羽的人覺得十分好奇,林羽這到底是有什麼事情,為什麼那個空乘人員離開的時候表情那麼嚴肅。
他心中覺得林羽說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普通的事情,但是又沒有辦法猜到到底是什麼事情,所以正撓心撓肺地,要不是師兄不允許,他就要直接去問林羽了。
他的師兄也十分無奈,自己師弟的這個性格,很容易給他自己招惹來一些沒必要的麻煩的,師父也早就已經看出來了師弟的這個問題,所以才讓自己和師弟一起行動,為的就是攔著他不讓他隨意去招惹上彆人。
有些事情,一旦惹上了因果,就很難再脫身了,有些事情原本不該是自己承受的,但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去靠近的話,彆人的因果就會和自己牽扯上關係。
到時候就不是彆人的事情了,而變成了自己的事情。
師弟就是那種遇到什麼事情都想要去一探究竟的性格,這我不是什麼壞事,隻不過師弟的本事還沒有學到家,目前還沒有自保的能力,所以他才要好好地看著師弟,以免師弟受傷了。
小夥子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會壞事,但是他還是十分好奇,因為擔心會連累師兄,他也不敢真的不管不顧地去鬨出什麼事情來,所以隻能忍住自己那種強烈的好奇心,一直在盯著林羽,和那個已經離開的空乘人員了。
十分痛恨自己本事不到家,否則現在的話自己就可以算一算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來了。
一邊糾結一邊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修煉,否則的話關鍵時候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像現在這樣煎熬的忍著,那多憋屈啊。
林羽並不知道他的心理變化,隻不過通過他那種熾熱的眼神就可以猜到,他現在一定十分好奇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隻不過林羽沒有必要主動和他解釋,反正等下了飛機之後,他自然就會知道的。
隻不過這個小夥子還真是幸運,有一個一直在照顧著自己的師兄,應該也有一個不錯的師門吧。
這樣的性格沒有被嫌棄,也沒有強行控製他壓抑住自己的性格,逼迫他成為一個所謂‘合格’的人,不允許他對其他事情上心,而是任由他釋放自己的天性,讓師兄在旁邊看住他,保護著他,這樣的師門又會壞到哪裡去呢。
還沒等師兄勸他幾句,他自己就已經想通了,除了還是很好奇之外,他那種焦急的心情已經自己調節好了。
這樣的心性,這個小夥子以後可不簡單啊,林羽在和林旭說著話,完全不管其他人的眼神。
因為他剛才的動作,很多原本就注意著他的人現在更加全神貫注地盯著他了,紛紛覺得林羽是要做什麼大事情一樣。
林羽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很多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他也十分無奈地說道“哥,我也沒做什麼特彆出眾的事情吧?他們這種反應是不是有點奇怪了?就叫了一個空乘人員過來,值得他們這麼關注嗎?”
林旭剛才就一直對他們這種眼神十分不滿,這會的語氣也不是很好“大概是十分想要知道你要做什麼,想要參與到你做的事情當中去,這樣就能和你扯上關係了。”
林羽說:“倒也真是奇怪,這些人來自不同的地方。應該出去也是有著不一樣的目的,但是現在目的卻出奇地一致,眼睛都要把我盯出花來了,盯著我做什麼呢,我又沒搶他們的錢。”
林旭說道“是你身上的氣息,那些靈魂力量過於純粹,現在還在你身上散發而出,無論是人是鬼,都會被這種力量所吸引,他們無法抗拒這種誘惑,所以常不自覺地盯著你。還有最關鍵的一點。”
林旭說到這裡就停下來了,林羽十分好奇怎麼說著說著就不說了,他催促道:“還有關鍵的一點是什麼?”
林旭伸手掐了掐林羽的臉頰,然後才說道:“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你長得好看,他們不僅被你身上的那種力量吸引,也被你的美貌給吸引住了。”
林羽笑著抓住了他的手:“雖然哥哥這麼誇我我很開心,隻不過我可不是什麼供他們觀賞的花瓶,他們這麼盯著我,我覺得很不舒服啊,怎麼辦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