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鬆濤握著一把斬骨刀,雙目發紅的衝過來,彆說是一個女子,就是正常的成年男性,也會嚇住並且避讓。
郭鬆濤揮刀斬了出去!
紅衣女子終於驚了,發出尖叫聲,她覺得郭鬆濤瘋了,他要殺了自己!他是個瘋子!
砰!
郭鬆濤一刀砍在門上,金鐵交擊,還有火星蹦出,就在紅衣女子的麵前。
她嚇的山峰跳動,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能夠用迷藥就能解決的貨色,他的意誌力,遠非常人可比。
郭鬆濤發了瘋的砍門,動靜非常大。
“彆砍了,彆砍了。”
紅衣女子一下子,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將門給他打開。
郭鬆濤走了,屋子裡的桌子上,還有三千塊錢靜靜的躺著。
下了樓,一輛黑色的大眾靜靜在暗處等待著,等待呼吸粗重的郭鬆濤下樓後,便打開車門,將其給拉了進去。
傅瑤穿著便衣,眉頭皺著。
“看來,你的意誌力經受住了考驗,要不要他們幫你解決一下。”
郭鬆濤滿頭大汗,卻死死的咬著牙。
“不,回住的地方,如果我控製不住了,發生了什麼,我可以肯定我們會被攝影機給錄像,被人當做把柄。”
傅瑤眉頭皺的更深。
“我和你,還能傳什麼流言蜚語?曹武包括飛市市長等人都知道,到時候公布就行了。”
郭鬆濤雙目赤紅,黃色的車頂燈下,他忽然笑了起來。
“一開始,我以為隻是一場普通的意外,直到那女的給我抹藥我才驚覺,這是本土勢力對我的攻擊,就算是是公布出來沒問題,但還是很惡心人,我要告訴他們,新來的書記,不是他們可以隨便拿捏的,開車,回家!”
傅瑤深深的盯了懷裡的男人一眼,終於點了點頭。
“堅持住。”
螢羊縣城就那麼大,路就那麼遠,可對於郭鬆濤來說,是無比煎熬的。
回到家之後,郭鬆濤就衝進浴室,打開冷水不停的衝。
眼下,雖然可以穿兩件衣服,可洗冷水澡也是很刺激的一件事,如果是不是經常冬泳鍛煉的人,感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迷藥的勁兒很大,郭鬆濤一直衝了半個小時,那股勁才漸漸淡去。
隨後,有種虛弱的感覺湧上全身。
走出浴室,窗簾是開著的,月亮很亮,照著螢羊縣的矮樓,零星的燈火更加顯的寂寥。
傅瑤就坐在窗邊看書。
一棟彆墅內。
“趙縣,郭鬆濤沒有做事,他的忍耐力簡直驚人,難怪能有一頭白發,二十多歲就當書記,的確狠!”
“老淩,你戒過煙嗎?”
“戒啊,戒了八十次,又複吸了八十一次。”
“還記得我跟你說,能戒煙的人,都是狠人嗎?”
“記得。”
“郭鬆濤這人,可比狠人狠多了。”
“你說,他是怎麼忍住的?”
“其實,如果你是男人你就知道,我們昨天才辦了事,今天其實欲望不大,那女人的確豔,而且很勾人,但你應該也知道,那人跟你比其實是差遠了,我能忍住很奇怪嗎?”
郭鬆濤坐在床邊,端著一杯熱茶,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