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要租的話,給你便宜!一個月隻要十塊錢!”
秦淮茹好笑地瞅著棒梗。
這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就忘了娘。
雖然這媳婦八字沒一撇呢,不過這棒梗明擺著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明明商量好的。
何雨柱中院倆屋麵積最大,也乾淨。
一個月最少十五。
棒梗這一張嘴就少人家五塊錢。
“十塊錢,這麼貴!”
任盈驚訝地捂著嘴。
“你要是真的想租,還能給你便宜。”
看著任盈嘟著嘴,棒梗連忙回答。
沒想到任盈卻搖搖頭。
“不是我要租,我是幫我朋友看看。”
“隻不過我朋友可租不了你們這麼好的屋子。”
一聽是朋友,棒梗的熱情瞬間就消退了。
他們這個四合院本來就是附近最大的。
一個月十五的價格也很合理。
不算坑人。
任盈看棒梗他們沒啥事了,就道了個彆,要回去了。
“棒梗,你快送送人家!”
秦淮茹連忙戳了一下自己還傻站著的兒子。
木頭樁子一樣,怎麼追人也不知道主動。
棒梗被自己母親提醒,臉紅了,連忙點頭。
“我送你回去。”
任盈抿嘴一笑。
“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
穿過一條胡同一轉角。
任盈就說自己到地方了。
道了彆之後,任盈在門口等棒梗徹底消失了,才轉身回屋。
“姐姐!說好的糖呢!
院子裡幾個小孩湊了過來。
正是剛剛笑罵棒梗的那幾個!
“好好好,你們剛剛唱的很好!都有糖,都有!”
任盈一人給他們發了一塊冰糖。
這個時候糖是好東西。
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吃的起的,有冰糖吃,這幾個小孩都高興壞了。
“謝謝姐姐!”
“行了,你們先玩去吧!”
任盈衝幾個小孩擺擺手。
孩子都是她住的這個院裡的。拿到糖也就各回各屋了。
任盈朝著院裡最角落的違規搭建出來的小房間走去。
“怎麼樣,他貼的要出租的那幾個屋是他家的嗎?”
她還沒踏進門,屋裡酒氣衝天的男人就開口問她。
任盈慌忙把門一關,才敢回話。
“我剛剛去問了,說是他家的。”
“他媽還住了一個屋,他自己也有一個屋,他們一共有五個屋。”
男人一聽,滿意地點點頭。他早上就看到棒梗一直再貼出租的單子。
他不識字,但是聽彆人說這年輕人住的是個好地方。
那個院裡可都是有錢人。
他剛好就差個有錢的女婿。
“那不就行了,你繼續去接觸他家兒子!有這麼多屋,家裡肯定有錢!”
任盈聽了卻不高興。
“爸!那人長得瘦也就算了,而且還眼瞎,看起來好……”
任盈她爸聽的把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砸。
“少了一隻眼睛而已,又不是缺胳膊少腿!”
“不然你就繼續去賣!你自己選吧!”
任盈一咬嘴唇,心不甘情不願。
她喊爸的這個人,其實根本不是她爸,就是個雞頭。
他們之前呆的地方被警察給一窩端了。
就他倆幸運沒被抓現行。
現在流氓罪判的很重。
雞頭答應她,倆人父女相稱,到了新地方就開始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