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卻覺得這些還不足以配得上小當的努力。
他當初讓小當去南方。
說是看中了小當的能力。
其實也抱了一定程度讓她躲一躲風頭的想法。
小當和槐花要是不走。
賈家根本就不可能放過她們。
何雨柱對賈家人的厚臉皮認知的可是非常清晰的。
就算小當跟槐花已經先後多次跟她們撕破臉,但隻要她們倆有利可圖、有血可吸。
賈家人就會契而不舍的糾纏上來。
想到這兒,何雨柱還特意問了一下。
“小當,最近沒什麼不該出現的人騷擾你吧?”
柱子叔可真是太敏銳了!
小當佩服的不行。
“柱子叔,你可真是神通廣大。”
“剛剛棒梗給我打電話了,他不知道從哪聽說了我和槐花的事。”
“現在又要認我這一門親了!”
“柱子叔,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就擺脫不了他了?”
“這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
小當其實彆的什麼都不怕。
就怕棒梗騷擾她不行,還去打擾何雨柱的生活。
何雨柱一聽,心裡覺得暖的不行。
這就是人跟人之間的差距。
看賈家人,以前他沒過來。
何雨柱對賈家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了。
結果呢?
棒梗那個白眼狼感激他了嗎?秦淮茹還不是打著算盤,要吃他的絕戶!
現在呢!
他對小當好,人家小當就知恩回報。
啥都想著他,把他事業當做理想在發展。
出什麼事,就生怕對自己有什麼不好。
都是賈家的血,硬是能生出兩種人。
何雨柱感慨這世界的奇幻。
“小當,你不用擔心。”
何雨柱寬慰小當。
棒梗這人,都不配他放在心上。
“你安心工作,棒梗給你打電話你就當沒聽到就行。”
“我這邊,不找他麻煩他就應該感激我了。”
何雨柱心裡發笑。
他還生怕棒梗不來找自己呢!
說回來也的確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
這一次這麼安生都不像他了。
掛了電話,何雨柱被小當這一提。
心裡還真的挺好奇。
棒梗現在在乾嘛呢?
……
棒梗這邊去任盈家幾趟,都沒人在家。
連著一個星期了,棒梗天天來敲門。
她家卻還是大門緊閉。
今天棒梗又敲了半天,本以為還是見不到任盈。
哪想到有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應了。
“來了,催命呢!彆敲了!”
那人一開門,一陣濃厚的酒臭味衝了出來。
熏的棒梗捂著鼻子退後幾步。
這誰啊,大白天喝成這個樣子。
“找誰啊?”
那人把頭從門縫裡伸出來,三角眼上下掃視著棒梗。
“我找任盈。”
棒梗忍著不舒服答著。
“任盈?你是那小瞎……”
“棒梗!”
醉漢的話還沒說完。
任盈突然就出現在棒梗背後,喊了棒梗一聲。
也打斷了醉漢的話。
醉漢一瞅她回來了。
眼神在他們倆見看了幾下。
‘砰”地把大門關上了。
“哎,你這人……”
差點被人把門甩在臉上,棒梗當然不樂意了!
“哪來的酒鬼,惡不惡心!
任盈趕忙拉住他。
“棒梗,他就是個醉漢,你跟他一般見識乾什麼?”
任盈說的話棒梗都是願意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