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陵城內,城主府,現在是楊廣的臨時行宮。楊廣看著探子送來的情報,直接拍桌而起。
“豈有此理,這些賊寇膽子真大,竟然敢在朕回洛陽的路上圍攻朕。”
劉三川好奇的拿起,楊廣拍到案幾的情報看了起來。
“嗬嗬!這也不算什麼壞事啊!既然這些人一起蹦出來了,那就都解決掉。
正好把這些人解決掉後,襄陽,南陽這一片就再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到時候隻需要留下一個信任的人鎮守即可,那時我們回洛陽,隻需要考慮對付瓦崗寨、杜伏威即可。”
“話雖這麼說,但對方可是有著足足十五萬人,而且看情況,還有不少賊匪向這裡彙聚。
我們卻隻有八萬人,雖然其中三萬驍果衛很是精銳,但是八萬對十五萬有些困難啊!”
楊廣之所以這麼說,擔心的不是怕戰敗,而是他手中這八萬軍隊,就是他最後的底牌了。
要是在這裡被這一群賊匪消耗太多,他再回洛陽也沒什麼用了。
看著楊廣發愁的樣子,劉三川說道“一群匪寇而已,隻要正常對戰,對方根本不是對手的。”
“可是那樣我們損失的兵力也會不少的。到回洛陽還有什麼用。”
如果是以前楊廣才不會在乎這些兵馬的損失,但是現在這些兵馬可是他重新掌控大隋的根本。
而就在劉三川和楊廣考慮要怎麼樣減少的時候,外麵守著的太監進來彙報,競陵守將帶著一個中年儒生在門外求見。
聽到太監的彙報劉三川笑著說道“看看這不就有給我們出主意的人了嗎?”
楊廣點頭示意那個太監把人給帶上來。很快競陵守將就帶著一個中年書生走了進來。
“末將方澤滔!拜見陛下!”
“草民虛行之!拜見陛下!”
兩人進來後就對楊廣恭敬的行了一禮。
楊廣看了眼方澤滔,然後就觀察起虛行之來。片刻後說道
“兩位免禮!朕聽問虛先生素有智慧,今日正好襄陽附近有重匪攔路。不知道先生怎麼看?要如何應對?”
虛行之沒想到楊廣竟然會聽過自己的名字,而且還直接向自己問策,略微有些吃驚。不過他也沒有太過驚慌。
整理好情緒後,虛行之再次行禮說道“敵人雖多,但都多是一些烏合之眾。
陛下麾下士卒皆是大隋精銳,隻需按照正常行軍調度,一月之內足可擊潰對方。”
“虛先生,你說的太保守了吧!這可有些對不起陛下的誇讚了。不知道有沒有其他方法。”劉三川笑著說道。
虛行之繼續笑著說道
“有!”
“之前眾賊寇彙聚時,競陵這邊就已經收到消息。
瓦崗寨的李密所帶領的士卒,大多都是當初張須陀張將軍戰敗後所收留的降卒,就連將領也都是當初張將軍的手下。
而這些將領之所以投降瓦崗寨,也是因為迫不得已。隻要陛下肯下旨赦免他們之前戰敗的罪行,並對他們進行安撫。
我想他們一定會反正的,到時候陛下還能再多出一隻軍隊。
如果陛下願意使用此策的話,在下願以為使,為陛下說服那些將領。”
一旁的方澤滔聽完虛行之的話,都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