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母親再也忍受不住每天非打即罵的日子
在一個平淡的一天,收拾好東西,就想要帶著原主逃離這個城市。
誰料,男人竟然提早回家。
碰到了牽著行李箱,大包小包的她們。
此時的原主距離母親還有一些距離,男人頓時破口大罵,一整張臉漲得通紅。
就像是每次施暴前的樣子,步伐飛快,原主嚇的愣在了原地。
此時剛好有出租車經過,原主母親立刻攔了下來。
看著即將追上來的男人和愣住的原主,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心,狠狠的一咬牙,上車關門一氣嗬成,催促著司機師傅離開。
汽車開動後,原主這才反應過來追著跑,沒幾步就被男人抓住衣服的領子提了起來。
最終,男人也沒有追上,隻能憤憤的罵了幾句。
原主不怪母親,畢竟沒有一個人忍受得了在這樣的家庭下長此以往的生活。
原主就那樣被留了下來,再也沒有見過母親。
日複一日。
初中。
男人在一次酗酒後摔進沒有蓋子的下水道裡,身亡。
由於這個下水道沒有任何警示,致人死亡,所以獲得了一筆賠償款。
原主將男人匆匆下葬,內心毫無波瀾,那個男人死不足惜。
唯一做過的一件好事就是還有一筆賠償款足夠支撐她上完學。
這樣的生活直到高三。
一名叫簡浩的插班生進入了她的生活。
對方陽光、有活力,且對她溫柔體貼,就像小太陽一般照進了她的陰暗的生活。
在一次次的相處中她漸漸打開心扉,喜歡上了這個溫柔體貼的男孩。
最後二人相約一起考上帝都大學就在一起。
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她開心的立馬聯係簡浩,撥出的電話卻再也沒有打通。
對方就這樣消失在了她的生活中。
她又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原主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本就有些輕度抑鬱,隻是她自己沒有察覺,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當回事。
在一次次撥出的電話沒有接通後,原主以為自己再一次被拋棄。
一天天的,症狀越來越嚴重,甚至是出現了那個男人,又一次次的對她打罵。
原主本來就是一個人住的,沒有人發現她的症狀,開始隻是拉上窗簾,讓自己處在黑暗的環境下。
後麵開始有了幻覺,那個男人再一次出現,對她動輒就是打罵。
對生活絕望的她,割腕自殺了。
“06?這個簡浩是發生了什麼嗎?怎麼突然就不接電話了?”許雁有些好奇,好端端的就不接電話,在原主的記憶中,這人做事還是很穩妥的,就算不想聯係了也應該好好的談談而不是突然就失聯了。
【簡浩拿到通知書的那天來找原主的路上被車撞了,不治身亡。】
許雁沉默了。
車禍,又是這該死的車禍。
車禍到底要害死多少人,她就是被摩托車撞死的,綁定了係統,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位麵。
簡浩卻是在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
明明,他們兩個就可以在一起了。
明明他們兩個人都應該有更好的未來。
“那我用的這具身體,原主同意了嗎?”許雁疑惑的問道。
【當然,我們是正規係統。許了原主一些好處,取得同意後才有這具身體的使用權。】
許雁點點頭,那就好。
要是不經過原主同意隨意使用彆人的身體,這可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好的,那這個位麵的任務是什麼?”話一落,係統的聲音就立刻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