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桃子回去,見父親和哥哥麵麵相覷。“桃子,這個許先生是誰啊?你怎麼認識他啊?他是乾什麼的呢?”
“他呀,就是我的一個朋友。具體乾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啦?”桃子還以為她父親和她哥哥操心桃子的婚事。
“哦,沒,沒什麼,你去吧。”
桃子見二人神色不對,也沒有多想,就回臥室去了。
“博文呐,你確定就是這人打的你嗎?”佐藤休九不放心,又一次問了他兒子。
“爸,誰打的我,我還能記錯嗎?他還給我吃了一粒藥丸。”
“藥丸?什麼藥丸?”佐藤休九頓時警覺起來。
“就是一粒藥丸,和糖豆差不多,味道還不錯。就是這個王八蛋說藥丸叫什麼三步倒毒藥,有劇毒。還說……”
佐藤博文的話讓他父親差點嚇癱,兒子居然已服了毒藥。“孩子,他還說什麼了?”“讓我們一個星期之內,找他要解藥。否則,就彆想活了。”
聽了兒子的話,佐藤休九徹底崩潰。“你昨晚回來怎麼不說呢?現在搞的不好收拾。”
佐藤休九是有實權,可自己的兒子已被對手下了藥,而且三個女兒的情況對手也知道,他可不敢冒險。
“我以為他是隨便說說的。爸,這個三步倒真是毒藥嗎?”佐藤博文此時也害怕起來。
“我怎麼知道,等一星期不就知道了嗎。不過幸虧有桃子,看看那個許先生能不能看在桃子的麵子上,把解藥給我們。”
“不過,這個事先不要讓桃子知道了。明天,我們找許先生一趟。看看能不能把解藥買下來。”佐藤休九隻得花錢免災。
佐藤博文又給鬆本一郎打電話,找到我的電話號碼,準備第二天聯係我。這一夜把佐藤父子折騰的夠嗆,不過我倒是睡的挺安穩,江夢歌如一隻乖巧的綿羊,躺在我的懷裡。
江夢歌見我醒了,趕緊起床,給大家做早餐去了。
快十點的時候,佐藤休九打來電話,說是想和我見見麵,順便請我吃飯。飯店是自然由我挑選。
我知道這是佐藤休九想打消我的疑慮。
我也就在那家中餐廳訂了包間。不管怎麼說,那是我們同胞開的飯店,就算照顧一下老鄉的生意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帶上張龍趙虎去了那家中餐廳,同時把地址發給了佐藤休九。
到了飯店,我讓張龍趙虎就在一樓大廳用餐,順便注意情況。我則上樓去了包間。
這個時候,佐藤休九的父子也趕到了飯店。
“許先生,你已來啦。”佐藤休九父子走的是氣喘籲籲。
“佐藤先生,你們有什麼事嗎?”我的表情和頭一天晚上是判若兩人,一點也不給二人好臉色。
“許先生,是這樣的,這孩子不懂事,得罪了許先生,還請許先生看在桃子的麵子,對他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此時的佐藤博文,就是那個麻臉青年也確實害怕了。
“許先生,這一切都是誤會,我不知道你和桃子是朋友。我也是受到鬆本一郎的挑唆,對許先生出言不遜,還請許先生寬宏大量。”
“好說,那佐藤先生,你準備怎麼解決這事呢?”我戲謔地看著眼前這對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