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想讓小刀先等等,等我處理完倭國的事,我和他一塊去棒子國。隻是小刀已提出來要去棒子國,肯定是都想過了。
小刀一走,我的心裡隱隱感覺有點不安,但最後還是強迫自己不要這樣想。我坐在桌前喝茶,一直坐到梅子的電話打來。
梅子選的飯館,離我住的地方不遠,也是一個中餐館,她是儘量照顧我的口味。這一點我很感激梅子。
梅子的那個姐妹差不多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有一種華貴大方的氣質,膚白貌美,身材高挑,身體勻稱有致。
梅子先替我們做了互相介紹,她的這個姐妹叫芙蓉,是她的初中到大學的同學,現在成了她的閨蜜。
“你好許先生,真是太麻煩你了,”美女說著便伸出了手。
“芙蓉小姐好。”我也伸手握了握芙蓉的手。
此時梅子親自給我倒了杯茶,然後招來服務員,點好菜,也就坐下聊天,壓根就沒有談這個芙蓉找我什麼事。
“梅子小姐,這幾天你到處視察,累到了吧。”我是想套話梅子,想了解基地那些學員的情況。
“累倒是不累,就是前兩天視察的那個間諜培訓基地,出了點狀況,挺鬨心的。”此時的梅子倒是有點生氣。
“有人說是我視察有責任,震後沒有好好消毒殺菌,使得基地感染病毒。”梅子皺著眉頭抱怨道。
“什麼情況啊?感染了病毒?誰感染病毒了?那得趕緊治。”我裝傻充愣,裝作不知道情況。
“整個基地的人都不同程度地出現了嘔吐現象,確實像是感染了病毒。隻是我不明白,不可能人人都感染了吧?”梅子很納悶。
“是不是水源受到汙染了?”我也是假關心。
“有可能,地震有可能把地下水管給破壞了,使得水源受到汙染。”梅子推測原因。
“醫院查出來什麼結果了嗎?”我又探問了一句。
“醫院給出的結果就是地震後的瘟疫,不過這個結論不讓外傳。”梅子還示意我們不外傳。
飯後,梅子她們也沒有說出她們有要我幫忙的事,我便用手機給梅子發了一條信息,詢問她的姐妹有什麼事要我幫忙。
梅子直接站起來,拉著一旁的芙蓉。“許先生,是這樣的,我的這位好姐妹是想借你的那把寶劍一用。”
接著芙蓉就說出了緣由。
原來,芙蓉的爺爺也是軍人,幾十年前,他也隨軍隊侵略過我國,那時,他在軍隊裡的地位還不低。
戰爭的後期,眼看戰事吃緊,芙蓉的爺爺便把自己在我國搜刮的財物寶貝,偷偷運回國內,私藏起來。
後來倭國戰敗,審判戰爭犯,芙蓉的爺爺也被判了二十年牢。
出獄後,芙蓉的爺爺挖出這些寶物,用一個大鐵箱子裝著,然後用一把大鎖鎖死,想把這些寶物留給子孫後代。
隻是芙蓉的父親親曆了戰爭的殘酷,認識到他們國家犯下的罪行是不可饒恕的。
尤其是他見識到他的大姐做了慰安婦,最後慘死的一幕,讓他意識到軍國主義的殘暴,父輩侵略的罪大惡極。
於是他沒有聽從芙蓉爺爺的吩咐,而是想把這些寶物還給龍國。但苦於當時的政治關係不明朗,芙蓉的父親沒有敢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