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機來電,它吵醒睡覺。
當作在家搞了一場午睡,秦風摸手機接上電話,是姐打來了,她開口就罵。
“臭小子,你把她的肚子搞大了!?”
早有一天會這樣,秦風早有心理準備問“是蘭蘭告訴你了?”
“她就在我旁邊,你給一個解釋,是什麼時候的事?”
姐口氣很凶,是在她壓低音量的情況之下,秦風有點震耳欲聾拿開手機聽著她低音炮怒吼,從言外之音聞出意思是想她懷著孩子,而不是她!
蘭蘭手段真高,她把懷孩子的事告訴了最不應該告訴的人,姐以後不會原諒放過了,秦風想解釋解釋不了,隻說“那晚四人喝多了,跟她一不小心了,完全斷片了,她也不記得,等她發現懷了才會想到,全是意外!”
這樣說,姐應該會原諒,秦風等她回話。
“以後再說吧,你最好給我一個結果。”
呃,啊?
姐的意思是要求打掉孩子,不能有孽種。
秦風選擇沉默,不會輕易回答,這樣也好,用蘭蘭擋住姐,最好讓她惡心死心,那樣不會糾纏了,少一個會得到很多清靜。
姐叫回家。
盼望她不要多嘴地告訴媽,那樣後果難以收拾,想要孩子可以,想要結婚,那是不可能的,事業未成不會這麼早早的結婚,男兒要以事業為重。
回家吃飯,媽來電話了。
公路大道上沒有積雪了,開進小區彆墅依舊白雪覆蓋,隻有車開過留下的車痕。
到了,車停到原來停車的地方。
秦風擔心姐會把蘭蘭帶回家,以她的個性絕對有可能。
打開門,聽聞到客廳嘻嘻哈哈地笑聲,其中笑聲最大的非姐莫屬。
下午五點多,天色已黑。
“嘿,小風回來啦!在外麵沒吃午飯餓了吧?”顧淑芳坐在客廳,一眼能看到門口,發現兒子回家地叫喊。
秦風臉色變黑,看到姐和蘭蘭坐在長沙發上不好招呼,嘴巴抿得緊緊的,眼神恐慌地躲避,被她們全看在眼裡了。
“風哥,你路上安全吧?”蘭蘭瞧上一會兒感覺不好意思地問。
“嗬,路上安全沒有雪,小區有點雪,開路沒事。”秦風強擠笑容回話。
顧淑芳站起道“吃飯了!蘭蘭,請跟我們吃飯,家裡便菜!”
“走,我們吃飯去。”李詩意放下手裡瓜子不吃了,拉起身邊閨蜜去吃飯。
顧淑芳招兒子道:“小風來幫我端菜,詩意叫你爸吃飯。”
等媽走進餐廳,秦風不管姐的拉上蘭蘭,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李詩意瞟一眼,一切恨意集中到目光中射上,不怕他心有多痛,總之無法彌補他造成的傷害。
“我跟姐來的,是她請我來的。”蘭蘭老實回話。
李詩意拍響門叫喊“爸出來,吃晚飯啦!”
“跟我姐說了什麼?”秦風嚴肅問。
蘭蘭對視一眼,彆開頭道“什麼沒說。”
她不悅了,臉上極大的委屈,秦風內心忽然軟弱下來,想著不應該這樣對她,但現在沒得辦法必須認真對待,一旦跟媽說出,那個不是兒戲,將來會對不起很多心愛的人。
凡事要長遠打算,在不得罪任何人的情況之下做出英明決策,她扔下一個炸彈,我會馬上炸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
“李叔,新年好!”蘭蘭碰到問候。
“新年好!”李華點頭問候,看上繼子問,“小風,你在外麵吃了?”
秦風過去道“我沒事,白天出去了一趟,你酒醒了沒事吧?”
“還喝酒吧?”
“我陪你喝。”李華不怕喝醉,再喝不醉,說著去拿酒。
餐廳裡隻有媽媽,她們去洗手了,秦風進去問“媽做什麼好菜?”
“胖魚頭,東北胖魚頭,我在網上買的,三天送貨上門。”顧淑芳端出大鍋裡的清蒸大魚頭。
“一條冰凍的吧?”
“是一條十五斤大湖裡花鰱,魚頭特好吃,你愛吃的,今天吃魚頭,把魚肉晎乾,明天吃新鮮魚乾。”顧淑芳揮著手比劃魚多大,說出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