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淩晨六點半,鬨鐘響了。
汪秘書爬起床,先去衛生間,再去洗漱,洗完後去穿好衣服。
秦董起床了沒有?
上樓,汪秘書去叫床。
以前都是這樣的,汪秘書走進敞開的主臥室,他跟詩意姐一塊兒睡,這個不是第一次,見多不怪,今兒她抱著枕在秦董肩懷裡,隻有頭和臉露在外麵,至於被子發生的隻能憑腦子想象了
可汪秘書永遠想不到,秦風感應到有人進來。
一醒來,秦風發現與她互相擁抱相依地睡覺,她的手兒放在最不該的地方,但對於她是最放到的地方,抓握了一夜,還擒拿著不放。
“秦董,該起床了!”
汪秘書站在床尾一米遠的地方,壓低聲音怕把她驚醒地叫喊。
“好,知道了。”
秦風醒了,閉著眼睛不看,聽她一叫回應,等她離開臥室才起床。
叫醒秦董,算任務完成,汪秘書走出臥室,他們睡在床上如同夫妻,看到了無妨,凡知道的秘密越多越安全,愛他不一定要睡一塊,默默堅守遲早一定會有機緣相親相愛。
她走了,秦風慢慢起床。
一動驚醒了,看她會睜開眼睛,秦風保持不動裝作沒醒。
像手裡一直握著的東西掉了,李詩意睜開眼眸,問“才天亮,你醒來乾嘛,再睡一會兒。”
“我要去公司。”秦風一直裝著大事,今天要全麵收割xxx股票達到絕對控股。
李詩意爬起床道“我要,我等了一夜。”
秦風明白意思,“晚上吧,我想要起床去公司,我怕耽誤時間。”
“耽誤什麼,十幾分鐘,我不要久了。”
“還是晚上吧。”
秦風想下床,被拖住了。
晨脖一直未消,猶如中毒一樣腫得不能消。
它作怪時,秦風會馬上發生思想轉變,麵對她的要求不得不妥協下來。
“那我沒力。”秦風耍上賴,若她不願動,那就馬上起床。
李詩意湧出濃濃欲望,就算下刀山上火海也要,他說沒力,本姑奶奶有大量的力氣,一直在等著。
那依了,秦風偷一下懶地躺著擺好不動。
不用他動,李詩意如蛇一樣鑽進被子。
在其裡麵,頭頂著被子跟舞獅子一樣舞來耍去。
她娘奶奶的,秦風暢快地令心頭大叫,好喜歡這樣的伺候,任由她發揮。
突然樓上傳來聲音,汪秘書坐著化妝,耳朵裡傳來奇妙的呼叫聲,詩意姐在向天空呼喊,還生怕天上的人聽不到似的,越來越有恃無恐,曾多次要提醒,可天上無人,她就沒驚擾到任何人了,僅隻是擾亂了內心不得安寧。
可已經習慣了,汪秘書當作聽一聽,大腦神經完全免疫,在早上毫不感興趣,要是在晚上,那個絕對會令自己走火入魔。
白天要工作,晚上才屬於個人空間,汪秘書分清楚白天與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