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風如同逃命狗一樣快速地朝著樓上跑去,就像是跑進了禁錮自由的牢籠。
李詩意卻不慌不忙,絲毫沒有急切地去追趕他的意思。
而是,先不緊不慢地將大睡袍緊緊地包裹起來,再把腰帶精心地係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心中暗自盤算著,該要如何去收拾他?
李詩意決不打算輕易放過秦風。
躲在床被子裡的汪秘書突然想到秦風的安危,急忙跳下大床,慌亂中拿起一件睡衣匆匆披在身上,然後腳步匆匆地跑出房間。
“詩意姐,求你……放過秦總!”
咦?
秦總並不在她的手上,看來已經跑掉了。
汪秘書頓時懊悔不已,急忙刹住腳步,瞬間意識到自己不能向她示弱,而應該與她平等相待。
嗬!
終於,她出來了,這可太好了!
無需再費力去尋找她。
李詩意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幾個箭步便如閃電般迅速地跨到了她的麵前。
李詩意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威嚴,雙眼瞪得渾圓,似乎要噴出火來一般。
汪秘書麵對淩厲嚇人的氣勢,她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退縮或屈服。
相反,她以一種堅定而倔強的姿態揚起自己的臉龐,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毅和果敢,仿佛即使麵臨被抽打也絕不會畏懼半分。
汪秘書敢神氣囂張地衝撞。
詩意姐憤怒地毫不猶豫地舉起雪亮的巴掌,顯然是要下定決心動手打人,就要給她一個狠狠的下馬威。
此時,汪秘書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傲氣,她緊緊咬著牙關,決絕地高昂起頭顱,筆直地凝視著眼前這位盛氣淩人的女人,想要看看她到底會采取何種手段?
在即將痛下殺手之際,李詩意深知必須找到一個足夠充分且正當合理的理由。
如果這個女人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之意,那麼她絕對會毫不手軟地給她一記響亮的耳光作為懲罰。
於是,她怒聲嗬斥道
"汪秘書,我問你,到底是誰勾引的?"
聽到這句質問,汪秘書並沒有流露出半點畏懼之色,反而顯得異常坦然和鎮定。
她挺直身子,毫不掩飾地回答道:
"是我!"
聲音清脆而響亮,帶著一種義無反顧的堅定。
接著,她繼續道:
"我愛他!!!昨晚,我因為喝醉了酒,情感失控,所以就主動去找他在一起。難道我愛他有錯嗎?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你竟然敢搶我的男人!"
李詩意咬牙切齒地喊道,眼中閃爍著怒火和憤恨。
在忍無可忍地憤怒之際,李詩意把手掌高高揚起,仿佛帶著無儘的力量,向眼前這個女人奮力地抽上去,是要給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汪秘書展現出超乎常人的反應速度。
她早就料到了李詩意可能會動手,所以當對方話音未落時,已經迅速抬起左手進行防禦。
說時遲那時快,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李詩意充滿怒意的手掌被穩穩地格擋住,未能擊中汪秘書嬌美的麵龐。
儘管如此,汪秘書的左臂還是承受了沉重一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襲來。
但她不敢有絲毫耽擱,因為她深知李詩意可能會繼續發動攻擊。
於是,她下意識地向後退縮,一連退了兩步以保持安全距離。
這一掌雖然沒有直接落在臉上,但其力道之大仍然讓汪秘書感到震撼不已。
她不禁暗自慶幸自己及時做出了應對措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而此時的李詩意,則感覺心中的怨氣稍稍得到了宣泄。
事實上,李詩意並非真的想要與汪秘書糾纏不休,她真正的目標乃是躲藏在樓上的那個負心漢。
對她來說,汪秘書隻不過是個順帶的出氣筒罷了。
“以後再跟你慢慢算賬,你就彆妄想了!”
李詩意拋下這句話後,便朝著樓上走去。
“風,他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他是我們大家的,你彆以為自己能夠獨自霸占他。除了你之外,還有以前的謝總,現在的蘭蘭,你隻不過是其中之一,你千萬彆把自己看得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