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這個月家裡的錢又不花超了。”
這段時間,她買小說,花的有點多。
她雖然賣火柴盒掙錢,但是掙的那也是有限的,她還要支援家裡。
所以她隻能花何雨柱的。
何雨柱對自己老婆,是真的不心疼錢。
“家裡的錢不是都在你那裡?”
“不夠了就拿。”
劉淑敏擰眉道。
“那怎麼行,那是咱們的家底。”
“你想想,咱們還可以去哪裡掙點錢?”
何雨柱想了一下“要不然晚上我學楊慶去摸知了猴?”
劉淑敏搖搖頭。
“你還要上班,這不行。”隨後她想到了什麼。
“你不是說楊慶經常去你們那裡替班嗎?”
“你看我也去替班怎麼樣?”
何雨柱搖搖頭。
“那不行,你認為楊慶過去是去乾什麼的?”
“苦活重活,都是他,還要做幫廚。”
“乾的是彆人的兩三倍,隻能拿到替班的工資。”
“那替班隻是一個學徒工,一個月15,你乾一天累死累活,隻掙五毛錢。”
“他除了中午一頓飯什麼都撈不到。”
“我帶回來的那些飯盒,都頂他一天工資了。”
他可不舍的自己老婆去乾那些活兒,而且劉淑敏也做不了這活。
劉淑敏眼睛一轉,又想到了一個方法。
“我聽說彆人收徒弟,徒弟每個月都會給孝敬,要不然你帶幾個徒弟?”
何雨柱沒好氣的道。
“你是不是傻?”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懂不懂?”
“而且現在工作還終身製的。”
“教會他們,我這組長也彆當了,飯盒也彆帶了,偶爾的改善小灶咱也彆吃了。”
劉淑敏白了他一眼。
“不教不就行了。”
何雨柱也白了她一眼。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乾哪一行,就要守哪一行的規矩,收了徒弟,可以使喚三年,但是三年後,必須教東西,教出師後,可以給你效力三年,以後就不能再壓著徒弟了。”
“你不教,彆人戳你脊梁骨。”
劉淑敏不知道這一行還有這麼多規矩。
“那你就不帶徒弟了?”
何雨柱搖搖頭。
“不帶不行,不帶你穩不住食堂。”
“徒弟是自己人,是咱們的眼睛和耳朵,有時候還是自己的打手。”
“不收徒弟,你一個人,容易被人架空。”
“那你到底收不收?”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道。
“收,但是不是現在,我現在年富力強,還能壓製的住其他人。”
“等到情況不穩或者我四十左右了,就開始收。”
“先考察馬華胖子幾年,差不多了再收他們。”
“這樣使喚三年,教五年,效力三年,就是十一年。”
“那時候我五十多了,也沒有機會再升了,也快退休了。”
“就沒有那麼多忌諱了。”
“而且這個時候,絕活,還在我手裡,他們還得敬著我,即使爬到我頭上了,也要看我臉色。”
“如果一切順利,等我退休了,我再教他們一些絕活。”
“但是秘籍,還是不能教,隻有咱們孩子不想學我的手藝,我快走的時候,我才會為了傳承把秘籍傳下去。”
何雨柱說的認真,劉淑敏也聽的認真,她想不到一個廚子還有這麼多講究。
她又怎麼會知道,有傳承的人,又有幾個是簡單的,這是傳承了上千年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