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希隨手喚回3,看向其中一個稍微清醒的流匪
“誰派你們來的。”
那名流匪的麵具已經被卸下來了,隻是一個中年臉上的鱗片都微微蒼白一點的斐迪亞用昏黃渾濁的眼睛驚懼的看著凱爾希。
凱爾希見他一句話都不說時臉色微微好轉一些,這起碼還有點骨氣。
而挾持住那名斐迪亞的醫療乾員隨即將匕首抵在他的喉嚨處輕輕刮了刮,看向凱爾希
“凱爾希醫生,他是啞巴。”
那名斐迪亞額頭冒出冷汗,不是他不想說啊!
凱爾希的表情自若的看向另一個,那名醫療乾員心領神會的一腳踹翻那名斐迪亞來到凱爾希看著的那個人麵前。
匕首剛剛貼住他的喉嚨,就傳來一陣沙啞且不屑的聲音。
“我們兄弟一幫落在你們手裡算倒黴,天生吃這碗飯的,自然也不會怕死,這麻蛋的世界死了可比活著輕快!”
凱爾希聽完此人的話後,眼神慢慢變得尖銳起來
“你覺得,你們一死了之就算解脫?”
那名流匪心裡一咯噔,眸子陰冷的盯著凱爾希
“你什麼意思。”
“你們知道這所機構在這座城的底蘊是什麼麼,若真的是隨便一夥缺錢花的匪徒盯上我們,我們能在兩天之內讓那個組織人間蒸發。”
凱爾希環抱起手臂,她說的已經夠簡約了。
“致命的蛇第一時間從不會露出他們的獠牙,他們的毒液往往藏在最深處。
你們的作用對他們來說微乎其微,但我從沒想過真的會有不長眼的人對我們出手。
我不知道你們背後的人是誰,但這座城敢對我們動手,並且能有如此大體量封鎖我們資源,並且能控製你們這群流匪的人,隻有兩個。”
凱爾希看著那名流匪的眸子已經縮成一條縫,心底已經有了答案,她慢慢歎了口氣,自顧自的接著說。
“依舊沉浸在過去的人們總不會睜眼看看前路,他們總以為自己還是以前一手遮天的存在,殊不知他們的命數將近。”
凱爾希沒有在理會他,她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哪一位在作妖。
這座城還算安穩,起碼有審判庭的分部在此維護秩序,所以總的來說並不是那種流匪惡徒橫行之地。
但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審判庭被沿海的事情搞的焦頭爛額的同時也顧不得這裡的民生和一些悄然升起的小勢力。
以及一些定居在此的阿戈爾人,能夠見到也並不顯得稀奇。
若是以前,伊比利亞很歡迎那些脫離城市的阿戈爾人來到伊比利亞定居,畢竟每一個海中來到陸地的阿戈爾都是一筆無形的財富。
那名流匪剛想站起身,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胛骨猛的失力,同時一點輕微的刺痛從他的脊椎處傳來。
“凱爾希醫生沒說讓你動。”
流匪想咽口水,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製,緩緩軟倒在地麵,橫流著口水,目光中帶著驚慌失措的看著遠去的凱爾希和一名提著合金刀向他走來的近衛乾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