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這樣算是關心我嗎？”
李荒可憐巴巴看著於凝雲，一副你不關心我也要關心我的樣子，看的於凝雲苦笑一聲揉了揉李荒的腦袋。
“若非關心你，我又怎會騙你，你常說我騙你，你又何嘗不騙我？”
“我沒有！”
“那姑娘元陰都未破，你是怎麼讓她懷孕的？”
“她自己讓她自己懷孕的，是她自己說的話，又不是我說的！”
李荒噘嘴，趴在於凝雲大腿上撒嬌，那一副不讓於凝雲再說他的樣子，卻是看的於凝雲伸手揉了揉李荒的臉。
“我問你個事情，你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回答！”
“好”
“你想回於家嗎？享受於家的一切？”
於凝雲認真的看著李荒，那眼神中似有什麼東西在掙紮一般，聽得李荒抬頭迎上於凝雲的眼神，繼而搖了搖頭。
“不想！”
“為什麼？”
“娘親若想讓我回去，早就帶我回去了，娘親一直都不帶我回於家，那隻能說於家有對我不好的東西，我現在已經挺好的了，有疼愛我的師父師叔，還有姨娘，還有娘親，回於家又有什麼好的？”
李荒搖頭，抱著於凝雲的大腿不肯撒手，說出來的話亦是讓於凝雲怔了怔，隨後她似是做了什麼決定般，伸手捏了捏李荒的臉蛋。
“答應我，這輩子不要因為我而遷就任何人，好嗎？”
“好！我聽娘親的！”
李荒乖巧點頭，拽著於凝雲的手忍不住開始講起這些年自己遇到過和發生過的種種遭遇。
小孩子的經曆往往對大人來講十分的普通，但作為母親，平日裡麵對無數珍貴經文都不屑一顧的於凝雲，此刻卻十分耐心的傾聽李荒這些年的遭遇，美眸中時而閃過複雜，輕輕撫摸著懷裡的李荒。
這半天，於凝雲破天荒的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她靜靜聆聽著李荒的講述，母子兩個度過了一個十分和睦的下午。
待到日落西山時，飛船還在江上漂著，李荒卻是不知不覺說累了，趴在於凝雲大腿上睡著了過去，令後知後覺過來的於凝雲輕輕抱起李荒回了船艙。
這一夜
李荒睡得很香很甜，他躺在於凝雲身旁，不再如往日那般大大咧咧的張開雙手和四肢肆無忌憚的躺著，而是蜷縮成一團靠在於凝雲的軟懷中睡覺。
隱隱間，李荒便是呼嚕聲都沒了去，看的於凝雲伸手戳了戳李荒的臉蛋，忍不住躺在床上一手抱著李荒，美眸中複雜不已。
次日
中午時分
於凝雲一覺便睡到了第二天午時，她醒來時，李荒此時正被她兩隻手緊緊抱在懷裡，李荒的表情有些怪異，小臉有些微紅，此時睜大眼睛看著於凝雲，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看的於凝雲麵露不解。
“怎麼了？”
“娘，我想尿尿？”
“這麼大的孩子了不會自己解決嗎？”
於凝雲微皺眉頭的看了李荒一眼，聽得李荒頓時麵露委屈搖了搖頭。
“娘抱著我，我掙不開！”
“胡說，我隻是一手摟著你，何時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