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鷹子,敗了。
李荒踩著金鷹子的鳥脖,二話不說便拔去其身上最為寶貴的三道真羽,繼而蹲在金鷹子的腦袋邊上笑了笑。
“以後在天書城見到我李荒,把頭低下!”
“你……”
“不想死的話,就把頭低下!”
李荒淡道,那帶著一抹殺意的目光掃金鷹子一眼,後者頓時滿臉不甘閉上眼睛,李荒冷哼一聲,站起身來便和大黃一起往長街外走去,引得那頂樓之上一道嬌女的柔聲響起。
“李公子,可否來樓上喝杯薄酒?”
“不了,我娘子不讓我跟彆的女人喝酒!”
李荒擺手,和大黃匆匆跑開,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著實配不上他先前高調的出場,也讓旁人有所不解,李荒明明是打贏了,怎麼還跑的這麼快。
“他該不會是害怕受到處罰吧?”
“不應該吧?便是受了處罰又能如何,不就是鎮守三個月的邊關嗎?”
“沒準是個妻管嚴,也說不定,你看他喝個酒都不敢喝,那薑家的女子挺會收拾男人,這麼猛的怪胎也能收拾了!”
一群人嘀咕著,金鷹子無顏再留長街中,騰空飛去,酒樓頂部,一位年輕男子將這一切目睹眼中,隨後輕笑一聲看向身旁的嬌女。
“把名單上多添一個人!”
“李荒?”
嬌女輕聲,男子點頭,端著酒杯輕抿一口。
“若說讓我眼前一亮的,此子當是第一個吧?”
“是因為他與你一樣是……”
“咳咳!喝酒,喝酒!”
“……”
和大黃匆匆跑回了凝雨樓,李荒把門反鎖,盤膝在房內閉上眼睛,大黃則守在門外,不讓好奇的薑慕遮等女進去,便是後者們問什麼,大黃也不說,就守在門口誰也不讓進去。
“夫君衣服破了,是跟人打架了嗎?”
薑慕遮好奇,坐在樓下,她有些擔憂的看著樓上,武無意坐在一旁抓著一枚靈果啃了一口。
“我剛剛得知,他把金鷹子給揍了!”
“哇,五姐,看來李荒心裡還是有你的呀,金鷹子前段時間追求你,他現在肯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上門把它揍了,這李荒明麵上不要你,心底裡還是把你當成他的女人了!”
趙藍素忍不住打趣了重雲輕衣一句,聽得後者低著頭一言不發,不知為何,捏著衣角的玉指扣在一起,看的一旁的薑慕遮頓時壞笑一聲摟著重雲輕衣纖細的腰肢在懷。
“好妹妹,這或許是夫君對你的暗示呢?”
“哎呀,你們兩個彆再說了,玉茹姑娘還在呢,羞死了!”
重雲輕衣把臉埋進薑慕遮胸前,後者頓時摟著重雲輕衣打趣起來,直看的一旁坐著的玉茹麵露不解,怎麼總感覺眼前這些女子雖然以前和李荒是夫妻,現在便是離了婚,可還是一副舊情未了的樣子。
房內
李荒曆經那一戰後,遲遲不破的境界終於開始有些鬆動,在那股破神風吹過之後,李荒明顯感覺到自己一直卡著的銅皮鐵骨有所變化,雖然不大,但還是讓李荒覺得舒服。
閉關兩個時辰
李荒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間,大黃又說要回天書醫館,李荒將其挽留,大黃卻頭也不回的跑開,看的李荒疑惑,大黃與眾女也沒仇,怎麼還不喜歡待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