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勾引你,是你自己忍不住!”
重靜思盯著李荒,一句話氣得後者險些暈死過去,不由起身瞪了重靜思一眼。
“我忍不住?你誰讓往我身上貼的?我不是壓著你的嗎?”
“我……我也不知道!”
重靜思大腦有些空白,紅潤的玉臉上此時宛如滴血一般,看的李荒黑著臉整理好衣物,忽然覺得手上有些黏糊糊的,他看向重靜思去,似意識到了什麼,背過身去。
“我就不看你洗澡了,我走了!”
“啊?”
重靜思不解,見李荒匆匆跑開,她似意識到了什麼掀開被褥,頓時麵紅耳赤的蒙著被子一聲不敢發出。
凝雨樓
李荒深夜而歸,頓時看到了於家老嫗在樓門前坐著,身旁還放著一壺美酒,那一副早已等候李荒許久的模樣,直讓李荒不解。
“這麼晚了,還不睡?”
“睡覺隻是讓自己覺得自己像個人,但實際上,踏上修行之路,即便是開勁境,幾年幾月不睡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這樣,人便不覺得自己是人,便容易忘記了自己依舊在天地麵前孱弱無比!”
老嫗淡淡沉吟,繼而麵露笑意看著李荒。
“爽了?”
“什麼爽了?”
李荒有些茫然,老嫗頓時給了李荒一個你明知故問的眼神,頓讓李荒臉色一變。
“你跟蹤我!”
“這種事不值得端上台麵,外婆年輕之時也不是沒有尋花訪柳過,但玩歸玩,鬨歸鬨,且要記得自己在乾什麼,莫要沉迷其中!”
老嫗一臉淡然,倒是不覺得丟人,李荒聽聞此言恥笑一聲,但轉念一想自己有什麼臉恥笑人家,便忍不住好奇坐在老嫗麵前。
“你背著我外公,還有彆的男人?”
“娶了你外公之後,他總是不願配合,每次都要強來,太累,想玩了就去找你外公,想被人伺候伺候便去尋花訪柳!”
“不怕事情敗露毀了你的名聲?”
李荒好奇,老嫗頓時沒忍住笑了出來,一手端著酒杯輕抿。
“誰都知道,不代表誰都敢說,以我在於家的身份和權力,雷州當中,便是大千九州之中,誰敢放我的肆?”
“老不羞!”
李荒直接沒給麵子來了一句,頓讓老嫗嗤之以鼻冷笑一聲。
“乖孫,等你到了我這身份和地位,你就會發現不管是俊男還是俏女,隻要你想,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足夠優秀的人,值得更多更好,你的優秀是自己辛苦修行而來,過於約束自己,這本身也不公平,在自控的範圍內做想做的事,未嘗不是一種修行!”
“你在教我一些我娘絕對不會認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