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想念天尊,你想念她做什麼?想念她惡言冷語罵你,還是想念她變著法的折磨你?”
李荒笑著走在於荒身旁,後者聞言閉口不談,一副冷冷清清的摸樣看的李荒忍不住一哼。
“你也是個受氣包,平日裡沒人給你氣受,你自己都懷念!”
“李荒,天尊之偉大,你早晚會理解!”
“理解,我理解,我理解一個女人拋子棄家,隻為證道仙路的執念,我可太理解了,現在想想,我小時候都多餘找她!”
李荒一臉後悔道,此話落在於荒耳中,卻是怎麼聽都怎麼刺耳,他皺著眉頭看向李荒,欲言又止,繼而又轉過頭去閉上雙眼。
“你激怒我無用!”
“嗬嗬,高冷,實在高冷,我當初跟你一樣,後來……咳咳!”
李荒似想到了什麼,恢複正常走在前往南海的路上,於荒見後者說一半就不說了,頓時皺了皺眉頭瞥了其一眼。
“繼續說!”
“就是呀,後來怎麼了?”
“沒什麼,往事不堪回首,沒什麼好說的!”
李荒一笑,於荒頓時來了興趣,好奇的盯著李荒。
“你說”
“嗯嗯,我們兩個不嘲笑你”
禍水一臉期待,隨即便見李荒咧嘴一笑。
“我以前挺高冷的,那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嗬嗬”
“殿下,大晚上的彆說鬼話,嚇人”
“後來被薑慕遮強娶了,折騰幾次就冷不起來了,於荒,你知道嘛,晚上睡覺兩個比一個人暖被窩要熱得快!”
李荒湊在於荒耳邊嘀咕著,後者見李荒說這麼一句,頓時毫無興趣的看向一邊。
“無聊之舉!”
“哎,你這人,我跟你說,這守宮砂不留也罷,留著也沒什麼用!”
“守身如玉,大道可期!”
“這話讓你說的,我不守身如玉,我不也七極境!”
李荒拍了拍手,禍水站在一旁低著頭捏著衣角,於荒頓時冷笑。
“可我九極境,我比你多兩個極境,打你猶如打狗,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我沒破身,倒是你,整天竄通我破身,可見你狼子野心,自己吃虧也就罷了,還想讓跟著吃虧!”
於荒冷冷笑道,一番言辭說下來,說的李荒卻是啞口無言,指著於荒指了一陣,黑著臉看向一邊。
“禍水,改天準備點蒙汗藥,我倒要看看於大統領能堅持多久!”
“殿下,這……”
“你若敢毀我守宮砂,我必殺你!”
於荒撇了禍水一眼,眼神如冰,嚇得禍水花容失色,李荒頓時護在禍水身前冷哼一聲。
“本殿下屆時便在一旁看著,我看你敢不敢殺人!”
“殿下,好了,南海馬上就要到了,彆說這些了!”
禍水羞澀不已,李荒見兩人實在撮合不動,也懶得再多說什麼,三人齊至南海海邊,於荒自袖間翻出一個小號的海螺號角吹響。
不多時功夫
隻見那海麵上浪潮一層拍打著一層跌宕而起,潮漲潮落,浪花忽的掀起陣陣漣漪,下一瞬,三人身影悄然消失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