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過來啊!我爸是郝剛,我爸是郝剛!”
看著朝他走來的薑晨,郝瑟慌亂的揮出拳頭,薑晨側身躲過,反手捏住郝瑟的腦殼拖著他來到劉萌身邊!
郝瑟雙手奮力拍打著薑晨的手臂可惜無濟於事!
在薑晨麵前郝瑟猶如一個嬰兒般毫無反抗之力!被薑晨摁著頭對著劉萌哐哐砸地!
郝瑟頓時被砸的頭破血流!
“你敢打我!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
郝瑟不可置信的看著頭上滴落的鮮血,大庭廣眾之下他居然被人如此羞辱!趁著被拽起的間隙發出一陣歇斯底裡的怒吼。
薑晨沒有理會郝瑟的狂吠,神情冷漠。
一下又一下有規律的將郝瑟的頭砸下!再拽起!再砸下!再拽起!如同牲畜般被隨意擺動!地板上鮮血四濺!
對待暴力者,唯有以暴製暴!
哐哐的撞擊聲回蕩在大廳中!夾雜著郝瑟不斷的咒罵,眾人嚇的紛紛不敢言語,殘暴,太殘暴了!
此時戰力鑒定中心的保安人員手持警棍盾牌也姍姍來遲,一個個帽子扣的東倒西歪,製服紐扣也沒係好,年數頗大,也不知道是誰保護誰。
“怎麼回事!聽說這裡發生了嚴重的暴力事件!大家放心,有我們在絕對會保護好大家的生命財產安全!”
為首的一名中年人中氣十足的喊道,隻是看著周圍人的異樣,老臉也不由的通紅。
這事他們早在監控中目睹了一切,可是懼於郝瑟的威名,他們是一個都不敢出保安室呀。
此時見一莽撞少年一腔熱血不知所謂,又覺得自己行了。
“救命啊保安!救救我我爸是郝剛!”
郝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叫的更加起勁。
“喂,小夥砸,快住手!你違法了你知道嗎!”
“保安大叔,剛才的廣播你是真聾啊,一個字都沒聽到是吧,你口中的那個小夥子,達到最高級戰力檢測了,捏你就跟捏螞蟻一樣!”
一聽熱心群眾的話,為首的保安一愣,看著薑晨冰冷帶著殺意的眼神,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淡定的拿起手中的對講機。
“對,老劉啊,是我,危機解除,哪裡有什麼暴力事件,什麼話這是!都是騙人滴!”
郝瑟欺負劉萌時沒出現的安保人員,此時現身瞧見薑晨冰冷的眼神,咽了咽口水,無視郝瑟的咒罵,再次選擇視而不見!
一個月幾個貝利啊,我玩什麼命啊!
隨即帶著手下一堆老弱病殘整齊劃一的離開大廳。
保安一走,郝瑟內心再次絕望,薑晨摁他的頭更加用力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郝瑟的叫囂聲音不斷再變小,最後更是變成求饒!
郝瑟感覺薑晨就是個瘋子!這會他真的害怕了,直覺告訴他,薑晨真有可能將他活活敲死!!
“對…不起,窩道歉,窩…賠償,清敘,舅舅窩…舅舅窩。”
此時的郝瑟被揍的神情恍惚,昏昏沉沉說話都不利索,鼻梁骨折,牙齒崩碎,雙眼腫脹,麵目全非,哪裡還有之前不可一世的氣勢!看著一旁的白清敘伸出求救的手。
白清敘也露出一絲不忍,兩家到底是從小認識,自己雖然厭惡這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家夥,但真讓他死在自己麵前,她也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有心想要上前阻止,自覺自己沒有那麼大的麵子,隨即扶起劉萌,看向她的眼神透著擔憂。
劉萌看著眼前血淋淋的場麵也是有些遭不住,彆過頭不敢正麵看郝瑟的慘樣。
“夠了,那個薑大哥,他都認錯了,彆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說的對,還是送你去醫院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