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沒錯!我女兒說了就是那個咖啡廳老板猥褻她了!
眾所周知,一個女人是不會拿清白來騙大家的!
你們一定是收了咖啡廳老板的錢!你們這群官官相護的家夥!我要實名舉報你們!
人在做天在看!夭壽啦可憐我那女兒被人家老板帶到他家咖啡廳地下室猥褻的下體破裂啊!你們都欺負我這孤兒寡母的,嗚嗚。”
梅慕琴失聲痛哭說出來的話讓不知緣由的人都感到難過,真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可是,梅女士,那家咖啡廳並沒有地下室啊。”顧清瑩冷靜的聲音蓋過了梅慕琴的哭聲。
梅慕琴的臉色出現一絲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肯定是咖啡廳老板撒謊說不定……對!說不定他吧地下室拿水泥填平了!
我的女兒啊,你好可憐啊,沒有人相信媽媽的話讓壞人逍遙法外了。”
“哼,那你拿的那600萬貝利呢?口口聲聲為女兒,你怎麼好意思靠你女兒斂財的。”
“你放屁,這錢我沒拿,網絡群聊我早就解散了!”
“是啊,拿完錢就解散,給自己買了一棟豪宅?找水軍不停的在網絡上抹黑咖啡廳老板?就算是道歉也是明裡暗裡的表示被逼迫的?……”
此話一出就連她身邊的其他罪犯都對她麵露不齒,“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太惡心了!”
“這位長官首先我肯定是誤抓,其次我要求離她遠點。”
梅慕琴語塞,眼見自己的遮羞布被扒下,連旁邊的人都開始嘲諷她,她立刻歇斯底裡起來,披頭散發狀若瘋魔。
“你懂什麼!被猥褻的是我女兒又不是你!小浪蹄子,你根本不懂天下做父母的良苦用心!”
“你……”顧清瑩氣急。
薑晨按住顧清瑩的肩膀,“小瑩啊,你跟她廢什麼話,她也就欺負你是個知識分子!程東慶還愣著乾什麼!開炮!”
程東慶比了個ok的手勢,龍肩之上炮筒瞄準梅慕琴,“o肌霸k,意大利激光炮!!!”
梅慕琴眼見來真的,嚇的下半身褲子泛黃,“我錯了我錯了,我彆殺我,我把錢退回去,我好好跟咖啡廳老板道歉,我給他上墳總行了吧,誰讓他開咖啡廳賺那麼多錢在我麵前嘚瑟,我還有四歲的女兒要養……”
話音未落,一束激光炮直接把梅慕琴炸的粉碎,死的不能再死。
“你看看,收著點力好不好,這冰鬼病毒是一點沒看出來啊!”薑晨對著程東慶責罵道。
程東慶撓撓頭,“下次一定!”
血塊糊了旁邊幾位罪犯一臉。
一個看起來畏畏縮縮的年輕男子直接撲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
“幾位大哥,我是大大的良民啊,我真的啥壞事也沒乾啊,平時下班就是喜歡在網絡上吹吹牛逼而已……”
“你何止是吹牛逼啊,你簡直就是在世鍵仙,百萬大v的博主呢。”顧清瑩拿起這些罪犯的檔案。
“他叫夏弼俾,天天過著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乾的比牛多,吃的比豬爛的牛馬工作。
在現實生活怨氣深重又得不到釋放,便在網絡上肆意發泄。
直到有某城中小學一個十歲孩童在校園中被老師騎著妖獸撞死。
明明是老師違反規定在校園內乘騎妖獸,可是以夏弼俾為首的網友卻從穿衣打扮上盯上了孩子的母親。
在網上發表多條惡評‘這女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裝的,該說不說挺漂亮的。’
‘但誰家孩子死了這麼打扮,搔首弄姿給誰看?不過是炒作引發關注,在訛學校一大筆錢’
‘穿一身名牌正裝哭的梨花帶雨,拍戲呢,建議下一場穿乞丐裝,至少看起來可憐,哈哈!’”
“可憐孩子母親隻是想討回公道,要學校一個誠懇的道歉,所謂名牌正裝也隻不過是工作服。
就因為你的惡評,以大v的身份帶動節奏導致孩子母親得了憂鬱症,雙重打擊之下,很難想象當時的她懷著怎樣痛苦的心理選擇在孩子的頭七之日跳樓自殺。
而你,仗著自己距離她們的城市遙遙不知幾萬裡,造謠無成本,毫無反悔之心,當成一場娛樂。
夏先生,叱吒風雲,一言可絕他人生死的感覺很美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