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晉元學武學得還是挺快的,就算每天的時間還要多分一些在讀書上,他的武藝也逐漸精湛起來。
彩衣沒準備教他法術,畢竟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以林晉元那純良的心性,到時候還不知道會走上一條什麼樣的道路。
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在教導劉晉元武藝期間,彩衣也見過幾次林晉元的表妹——林月如。
林月如小姑娘確實長得可人,性格也確實跋扈了些。
不過像是她這樣活潑靈動、古靈精怪的人,難怪會吸引劉晉元。
畢竟劉晉元在京城裡認識的小姐們,個個都斯文秀雅、端靜柔美,哪裡有林月如這般鮮活?
不過彩衣瞧著林月如倒是很黏林晉元,還總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
也是後來彩衣才知道,原來在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因為一場誤會打了一架。
然後,林月如就被林晉元輕易製服了。
林月如雖然打架打輸了,但卻一下子就崇拜起了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
後來得知這是自己的表哥後,就更歡喜了。
從那以後,每年林月如都會來京城小住一段時間。
因此,倆表兄妹間的感情還是挺不錯的。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就過去了十多年。
今天是新科狀元打馬遊街的日子,京城的街道上都擠滿了來看熱鬨的人。
林月如站在茶樓二樓臨窗的位置,眺望著皇宮的方向,神情顯得十分激動。
彩衣和雲澤坐在房間裡慢悠悠地喝著茶,臉上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從容淡定。
此刻的他們,在容貌方麵多少有了些變化,瞧著和保養得當的三十幾歲的中年人也差不多了。
林月如回頭看了看兩人,又期期艾艾地坐了回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她的坐姿就換了好幾個。
彩衣撩起眼皮看了林月如一眼,她立馬就安分了下來。
林月如心裡苦,早知道就不跟著他們倆一起出來了。
“來了來了!”
“哇,前麵的那個是新科狀元嗎?長得還挺俊的!”
“後麵的探花郎也不錯啊,就是比狀元郎遜色了兩分。”
林月如聽到動靜,‘呲溜’一下又竄到了窗邊。
打眼一瞧,就看見了穿著一身紅袍的林晉元正滿麵春風地騎在馬上,周圍不斷有鮮花、手帕、和香囊往他身上砸,都被他隨著馬兒晃動的身體給不動聲色地避開了。
林月如心中微微泛起些酸澀的情緒,滿臉不高興地看著快要走近的林晉元。
劉晉元長得斯文白淨,就算習武多年也沒能練得膀大腰圓,反而身上的文人氣息怎麼都掩蓋不住。
若不是林月如次次都打不過他,估計都要以為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突然,林晉元的目光朝著林月如的方向看來,朝著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林月如心頭一跳,接下腰間的香囊重重朝著劉晉元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