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天剛剛亮,鴻運武館中卻是熱鬨不已。
葉飛、沈曉蘭等人大搖大擺的來到何天宿舍麵前。
“何天,你如今躲在屋裡,以為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我告訴你,現在薑濤已經不再是內院主管,他自身難保,哈哈!”葉飛衝沈曉蘭使了個眼色。
沈曉蘭上前一步,大聲宣布,“何天貪功冒進,服食猛藥,武學根基儘毀,還有何臉麵賴在內院不走。”
“這何師兄不是受傷了嗎?居然是武學根基儘毀這麼嚴重?”
“葉師兄怎麼來趕人,這也太不念同門師兄之誼了吧。”
“噤聲!葉師兄現在已經是內勁實力,不是你我可以招惹得起的。”
何天的宿舍周圍,頓時圍了不少外勁弟子,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去,把他的門給砸了,看他還怎麼當縮頭烏龜!”葉飛一聲令下,立刻有人上前,一刀將何天宿舍大門給劈成兩半。
房間中空空如也,竟然已是人去樓空。
“可惡,居然跑了。”葉飛狠狠一刀斬在一旁的假山之上,一塊巨石頓時攔腰破開。
“葉師弟勿憂,薑濤和何天交好,莫不是躲到薑濤那去了。”沈曉蘭看著何天空蕩蕩的房間,若有所思。
葉飛聽了,卻是在心中暗自盤算,薑濤踏入內勁已經多年,而且還是上屆的武秀才,自己這般上門挑釁,恐有不妥,還是得從長計議。
片刻之後,薑濤門前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正是葉飛和沈曉蘭。
“見過薑師兄!”在薑濤麵前,葉飛雖然沒敢放肆,但也談不上有多尊重,隻是抱抱拳了事。
薑濤對此也不甚在意,他已經打算七日後離開,看完白商城本屆武舉結果之後就走。
“原來是何師弟的事,何天自昨日下午走後,就再也沒有來我處,聽說是在客棧下榻,不日就將前往神徽城尋親!”
從薑濤處離開,葉飛久久不語。
神徽城,河東府的府城,人口上百萬,繁華程度遠勝白商城十倍不止。
“何天每日窮苦人家出身的叫喚個不停,難道在神徽城真的還有什麼有錢有勢力的人可以投靠?”葉飛有些驚疑不定。
“莫要擔心,我家也在神徽城,過年你與我一同回去,打聽一番消息就是,何天窮困潦倒,即便在神徽城有親戚,估計也是那種販夫走狗之輩!”沈曉蘭開口,葉飛頓時眼前一亮,看向沈曉蘭的眼神也柔和了幾分,原來沈追家在神徽城,那自己將來到神徽城打拚,豈不是可以仰仗一二。
……
時光飛逝,一轉眼三天已過,白商城的武舉終於如期舉行。
何天披了一股灰袍,低調參加,他手裡抓著一個木牌,是他的武考生身份證明,丁七!
第一項果然如薑濤師兄所言是舉重。
一處場地中一次擺放著五百斤、六百斤……一千一百斤的石鎖,武考生列隊上前,每人都隻有一次機會!
“好!”一名武考生在眾目睽睽之下舉起了七百斤的石鎖,頓時看台上傳來一片叫好聲。
這是投資了武考生的世家前來捧場,為自己投資的人呐喊助威。
“剛才那個舉起石鎖的丙三號武考生可是我唐家名下?”唐衍坐在台上,開口問道。
“丙三劉涿,白家資助之人。”唐明站立在旁,小心回答。
“哼!”唐衍頓時臉色不悅。
武考生一隊隊上台考究,其餘人等在場下等待,何天突然眼神一凝,他看到幾個鴻運武館的熟人。
是郭歡,他上台走到七百斤石鎖麵前,站定身體,深吸一口氣,大叫一聲。石鎖頓時慢慢抬起,緩緩上移,待到腰部位置卻是再也不動,郭歡堅持了片刻力氣耗儘,石鎖落下。
“石鎖離地二尺,丙上!”聽到成績,郭歡更是眼神黯淡!
沈曉蘭也上場了,作為女武生,力量自然要弱小,但她也站在了七百斤石鎖麵前。
七百斤是條坎,過了之後,在考官心中才算是有資格角逐武秀才。
沈曉蘭內勁實力,力氣居然比郭歡還要大上不少,但她也就到了胸口位置。
“石鎖離地三尺,乙下!”沈曉蘭聽到宣布成績,不甚理想,但沒有在意,反而充滿期待的看向了葉飛。
葉飛徑直越過了七百斤的石鎖,走到了一千斤的石鎖麵前。
“什麼,這個葉飛要挑戰一千斤石鎖!”
“葉飛筋骨乃是上上之資,挑戰一千斤石鎖才能證明其天才身份。”
“他不是外勁實力嗎?哪有資格挑戰一千斤石鎖?”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葉飛已經在前幾日突破了內勁,正好趕上武舉。”
“如此一來,本屆武舉又多了一名實力強勁之輩。”
世家看台上頓時議論紛紛。
葉飛目光向看台一掃,又朝考官坐的主席台點頭示意。
然後信心百倍的站在了一千斤石鎖麵前。
他也不多做準備,隻是氣血一振,石鎖就拔地而起。
一尺、兩尺、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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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曉蘭一樣,石鎖緩緩到了胸口,但葉飛也到了極限,轟隆一聲,石鎖跌落,砸地上頓時形成一個巨大土坑。
“石鎖離地三尺,甲下!”聽到成績,世家看台頓時一片驚呼,葉飛擺手示意,頗為自得。
比賽繼續進行,總共有一百多名選手,輪到何天時,已經比過八十多名,產生了兩名甲等,七名甲下。
何天低頭走到一千斤的石鎖麵前,做了三個深蹲預熱,又深呼吸,抖動手臂,挑戰狀態,最後朝兩個手心各吐了一口口水增加摩擦,然後死死握住石鎖。
“起!”石鎖開始上升,一尺、兩尺、三尺。
不過有了彆人珠玉在前,何天這個時候即便舉到了胸口處也沒有人喝彩。
“好!”忽然世家看台上傳來一聲大喝,卻是唐明認出了何天,立刻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