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年到底怎麼坑人家了?常叔叔他們完全沒有提這段事情,隻知道當時彤彤嫂子讓你跪…好好好,我不說這件事了;
我隻問你一件事,如果真是你想的那個人,你又當如何?咱們總不能再把人家救一次吧?她可不是你的兄弟;
再說了,真把一個青…一個女子帶回去…那幾個嫂子我可不敢幫你瞞著!”
“你小子真不仗義!放心吧,我不會的,至於怎麼做…看看再說,要是我猜錯了呢?”
一邊和身邊的女修應付著,一邊和師百通傳音交流著,在他們倆人進來逍遙城,就收到了兩邊街道幾家青樓的“招呼”;
原本沒怎麼的蔡珅,在看到最大的這家叫“輕紗樓”之後,又聽說這名字是才改的,原因就是昨天被飄渺宗一位大人物,送來了一個什麼聖女!
蔡珅一下子有了猜測,記憶中也出現了一段“特彆往事”,道心都一下子有了變化,隻能老老實實的臨時改變進度,走進了這家輕紗樓;
對這個“特殊”的行業,蔡珅還是比較了解的,尤其是對修行界這裡的行業經營模式,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想當初自己在“老家”,那可是…
故此他知道要像見到這裡的“頭牌”,一定要先把姿態擺足,進門彆的不說,先大把大把的撒錢,撒到這裡的老板貪心起來就可以了;
而這個過程中,蔡珅慢慢的和老家的那種狀態,重合到一起,一下子在這裡就變得“很受歡迎”…
“二位道友請了,我輕紗樓最特彆的姑娘,玉蟬兒姑娘到了!”
蔡珅二人身後,突然響起一聲諂媚的聲音,正是之前幾次請蔡珅他們進雅間的大茶壺老黑,在他身後站著一個輕紗遮麵的俏麗身影;
周圍的那些鶯鶯燕燕,一看這個身影,全都是一種恨恨的表情,不少甚至冷哼出聲,但是知道自己“沒戲唱”了,紛紛和蔡珅打了招呼離開了…
“玉蟬兒姑娘?好大的架子,這麼久才出來見我們兄弟,不知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蔡珅已經可以確認,還真是當年那個玉女宗的聖女大人,怎麼會淪落到這裡,從事這麼特彆的行業…
突然嘴裡泛起一絲苦澀,蔡珅默念著,千萬彆是自己的原因啊!這麼想著,口氣就不如之前那麼…甜;
“小女子昨日才到這輕紗樓,一時間還未適應這種生活,怠慢之處還請兩位道友寬宥則個,但不知小女子應該如何賠罪,才可以讓道友重新開心起來?”
聲音還是如當年那般空靈清冷,玉蟬兒向前走了一步,對著蔡珅和師百通微微一個萬福,很是實在的詢問了一聲;
蔡珅歪著腦袋看著輕紗背後的模糊臉龐,點了點頭
“好辦,我們兄弟也不是難為女孩子的那種人!這樣吧,這位道友,勞駕給我們安排一間雅間,再備上一桌酒席,我們和這位玉蟬兒姑娘聊一聊。”
“這太容易了,兩位道友請隨小的上樓,酒席早已備好!”
輕紗樓三樓最中間的一間“雅室”內,蔡珅和師百通坐在主位,玉蟬兒坐在下垂手,至於大茶壺老黑早就退了出去;
玉蟬兒給蔡珅和師百通各自倒好了酒,端起酒杯微微示意之後,一飲而儘,跟著又喝了兩杯才輕輕吐出一口酒氣
“小女子自罰三杯,以表對兩位道友的怠慢之意,不知兩位道友可能原諒蟬兒?”
“這裡隻有我們三人而已,姑娘是否應該揭開麵紗?好讓我們兄弟觀賞一下玉蟬兒姑娘的美貌?”
蔡珅嗬嗬笑著,抿了一口酒,用眼神勾了一眼玉蟬兒的麵紗,師百通也很好奇,能夠“一洲稱最”的容貌到底什麼樣子;
玉蟬兒歎了口氣,天下男人都是一個樣麼?是不是也就那個人…不一樣了吧…想著記憶裡的那種感覺,抬手慢慢的將麵紗摘了下來;
一張絕世容顏出現在二人麵前,蔡珅嘴裡的苦澀開始加重,師百通的眼睛卻是越來越明亮!
蔡珅的苦澀是因為,他看到玉蟬兒的容貌的同時,還觀察了一下對方的因果線,發現與自己的那根…粗壯無比!
這種情況很好去判斷,估計這個玉蟬兒之所以淪落到此,就是因為自己的可能性,很大…
師百通則是心中明了,難怪這個玉蟬兒能豔壓一洲,難怪當年蔡珅去輕紗洲要折騰的那麼大,難怪常叔叔他們什麼都沒有說;
要是自己沒有老婆,估計…雖說不會淪陷什麼的,心動一定必然!這回可千萬要看住了蔡珅,要是真把這個女人帶回去…太影響內部團結了!
“在下突然想起,玉蟬兒姑娘,你好像和當年輕紗洲玉女宗上代聖女同名呢!據說那聖女也是天姿國色,如姑娘你一般世上罕見;
但不知那聖女和姑娘你,是否…?”
師百通隻能先一步張嘴了,要是讓蔡珅一直跟著感覺走,就他那愛心軟的毛病,自己就摟不住了…
果然,師百通問出這句話,玉蟬兒臉上一白,眼神中閃過痛苦的神色,蔡珅也皺了皺眉,知道師百通是什麼意思;
“小女子區區一個…怎麼會和超級宗門的聖女有什麼關聯?天差地彆的地位差距,道友不要說笑了,小女子的容貌也就那樣,沒什麼特彆的。”
蔡珅歎了口氣,先是示意師百通自己“明白”,才看著玉蟬兒
“姑娘不要妄自菲薄,之前是在下有點孟浪,隻是不如此就見不到姑娘你,這態度還請姑娘恕罪;
我這兄弟所說,也不是什麼試探,姑娘本就是那聖女玉蟬兒,何必否認呢?但不知賀天門主如何?夢長老又怎麼樣了?
最關鍵的,姑娘怎麼會淪落到這飄渺宗的逍遙城?還…還到了這輕紗樓來…‘體驗生活’?”
玉蟬兒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涼了,逍遙城怎麼會有真的認識自己的男修?而且對自己的宗門更加了解?
這人可丟大了!一瞬間,玉蟬兒的道心都差一點出現裂痕,臉色蒼白無血,怔怔的發著楞…
“師尊…門主…你怎麼會…怎麼會認識我?怎麼會知道我?你…你到底是誰?”
“額…在下隻是…隻是當年參加過聖女你的大典,當時站的位置比較靠後,看到了聖女你那動人的身姿和…
所以對聖女怎麼會淪落到這裡,當時好像聖女選的那個人正是這飄渺宗的聖子吧?又怎麼會?”
“道友原來當時也在啊…還請道友不要再提什麼聖女和聖子了,我已經不再是聖女,那聖子也不是我的真正的道侶!
嗬嗬…當年其實…都是騙局!都是騙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