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財神!
呂小布突然感覺有點心慌,不管竇稟和竇仙兩個家夥說的是什麼意思,那句“炸不掉”了可是很明確的;
能讓他們兩個賊小子都覺得不可能的事情,一定是出現不可調整的突發情況了,那會是啥?對於兒子什麼的,她倒覺得這倆貨還是欠揍!
將情況和蔡錘子說了一下,蔡錘子晃了晃大腦袋,啥意見都沒有,對於他來說,主要任務就是保證他們這些人不死;
至於決策問題,不是他考慮的,就算動那個腦子也不一定被采納,還不如讓乾啥乾啥,所以就那麼看著呂小布;
“看我乾毛?你這個四肢發達的家夥,活的真是幸福唉,先將這幾個老龜弄出去,咱們要上去看看情況。”
呂小布無奈了,頭疼的看了一眼依然陷入瘋狂發財狀態的吞金龜一家,現在讓他們停下好說好道的可不行,直接運用神撼小神通
“全都停下!上麵出狀況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上去,要快!”
呂小布一嗓子將還處於興奮狀態的吞金龜一家直接給震醒了,九筒不滿的看了一眼咋呼的呂小布
“道友咋了?這裡的寶物連一成都沒開采完呢,上去乾啥?出什麼問題也到不了這麼深的地下吧?”
翻了個白眼的呂小布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們周圍的洞穴牆壁,就開始微微的震動,那掉落的一顆顆土渣子都帶著強烈而狂暴的力量波動;
還真出事了?能有這麼大的動靜,他們再繼續真的不太安全了,要是萬一被埋在地麵深處,他們想出去也會指定被發現;
到時候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想到此處,吞金龜一家立刻收拾好身邊的冥靈玉,跟著呂小布與蔡錘子閃身向外麵遁去
幾人剛剛除了洞口站在房間內,呂小布的窯洞大門就被撞開了,九筒等人立刻張開自己的力量,做好戒備狀態;
呂小布順勢將腳下的洞口遮擋住,眯著眼看了過去,隻見兩個金盔金甲的破滅蟻族的妖帝,直接走了進來,臉上全是暴躁的殺意!
“怎滴?!破滅蟻族這是要將我等前來祝賀的同道斬殺殆儘不成?如此待客之道,可叫我等大開眼界了呢”
九筒雖然不想惹事,但是中階帝級妖帝的臉麵還是要的,直接向前邁出一步,臉上也很是不好看了;
兩位破滅蟻族可不管眼前的是吞金龜還是甚麼東西,雙眼閃爍著凶光四周及這幾人身上掃視了一番,同時鼻翼也在快速的顫動著,頻率幾不可見;
“這麼晚了你等聚在這裡,是否有什麼陰謀陽謀的?彆說本族的待客之道,要是讓本帝知道那賊人是你們,哼哼,本帝會好好的招呼你們的!
現在散去吧,沒有本族的命令,之後你等不準再聚眾一起,否則彆怪本族不講妖族同道的顏麵了,現在馬上離開回到你們各自的房間!”
“賊人?”
這個稱呼一出來,九筒等人心頭都跳了一下,他們還真彆說,剛剛就是在“偷”東西,難道真的被破滅蟻族發現了?
呂小布和蔡錘子也心頭一跳,然後就放下心來,這兩隻大螞蟻既然說“找到”,說明那倆小子沒有被抓住
“幾位你們還是先回去吧,不管如何這裡也是破滅蟻族的地盤,人家已經這麼說了,那就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你們在這裡也不方便人家管理,萬一再誤會了就更不好了,至於咱們剛剛在討論的獻禮的事情,可以在之後重新商議。”
順水的一推,呂小布就將九筒一家給送了出去,其中一個破滅蟻族跟著九筒他們走了,剩下的這個再次看了一圈房間,沒有什麼發現之後才轉身離開。
沒了外人之後,重新將房間的禁製打開,呂小布才和蔡錘子對視了一眼,立刻給竇稟和竇仙發消息;
很快兩個家夥傳送了過來,剛一出現,呂小布的眼珠子就瞪圓了,傻傻的盯著他們倆,準確的說是在盯著他們倆的腦袋
“你們他們難道就是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還是說活膩味了?”
竇稟和竇仙倆人苦著臉,對著呂小布微微點點頭,證實了她的猜測,對於後麵的罵罵咧咧,他們早就不想反駁了;
“我們根本就是湊巧好不好,誰知道還能遇上這種事?!但是吧,好在是這個情況,如果不是我們哥兒倆剛剛就掛了!”
原來之前他們準備配合呂小布,在吞金龜一家在瘋狂挖礦的時候,竇仙和竇稟要在上麵引爆陣法,將整個破滅蟻族給攪亂;
同時暴露出來吞金龜他們的氣息,再加上竇仙跟竇稟提前準備好的魔龍與火鳳兩族的氣息,之後這整個萬妖天就是狗咬狗一嘴毛的情況;
這個計劃雖然粗糙,但是對妖族來說,玩的那麼細膩也沒啥用,隻要亂起來,這些妖族自然不會再平靜下來!
可是就在竇仙準備引爆玉盤的時候,他們兩人周圍的空氣就被“凍”住了,還有一層層細密的空間裂縫,緊跟著就是濃鬱的天威;
將竇仙和竇稟給鎮壓在原地,一點都不能動了,還有越來越近的危險氣息,讓他們連傳送離開的機會都沒有!
哢嚓哢嚓的細微聲音開始出現,眨眼之間,兩人佩戴在身上的仙寶“護心鏡”就被什麼東西給廢了,緊跟著露出了裡麵當年蔡珅給他們的保命神寶
兩枚狼神玉佩,裡麵之前還有海量的狼神傳承,這些年已經被他們吸收乾淨了,但是做為保命手段還是可以的;
正是這兩枚玉佩真的救了他們兩個一命,那破壞護心鏡的存在,仔細的感應了一番玉佩內的氣息,竟然流露出一絲絲的歡喜和親近!
也正是這種氣息的出現,竇仙和竇稟覺得自己重新恢複了行動能力,想都沒想,直接給呂小布發了個消息,然後就展開了傳送;
傳送前,竇仙眼中閃了一下,手指動了動才不見了,等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破滅蟻族境內的一處隱蔽河穀內,那裡有他們之前布置好的一座“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