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於第二天淩晨三點。
今天晚上和酸溶和磣陳聊到了一點多,磣陳先睡了,我又和酸溶聊到了淩晨兩點四十九。
很神奇吧,似乎就這樣和好了。我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我至少從十一月二十多號那次絕交開始,就再也沒有真正理智的認為過我們之間能和好。雖然感性上老是去幻想,但從頭到尾都知道不可能。因為這段關係中我大概率會最後試一下,他們都不會主動。
結果最後,我晚上因為元旦可能很孤獨,心情不好去外麵聽歌。磣陳第一個走出來了,然後酸溶也一起出來了。磣陳居然會主動,這我從來沒有任何一點想到過。酸溶會跟著出來,我看到磣陳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但如果磣陳不出來,他大概也就不會出來了。
近些天確實關係緩和了很多,雖然還是不說話,但有些交互也會做了。我一直認為這樣子就是這段關係一直到高考的結局了。但沒想到還會再有改變。
我曾經以為在這段關係中,我已經學到了很多,如今它再交給我一課——你永遠無法看透一個人。
我曾經以為磣陳是這樣的人,結果他做出了超出我認知的行為。我要因此對他重新規劃麼,不應該,我應該徹底放棄對他下定義的行為。因為我永遠看不透他。
我隻能看到他的一個側麵,甚至一個人在環境不同的情況下,性格都不一樣。人的特點就是,沒有什麼是絕對的始終如一的,什麼都有可能改變。酸溶就是一個例子,他剛來的時候和現在簡直就是兩個形象。他的性格也在隨著和他要好的人的不同而變得不一樣,一直是在變化的。那又怎麼可能能夠給他下一個完全準確的判斷?
或許一個人自己都無法看透自己,我都能在這個學期做出超出我對自己的認知的行為,說明連我看到的我自己都不是完全準確的我自己。一到了一個新環境,我以為我沒變化,其實我一直在變化。連自己對自己的認知都有偏差,那麼磣陳和酸溶說他們是什麼樣的人的時候,可信度又有多少。哪怕再加上我對他們的側麵觀察綜合在一起,準確度有能如何?
所以永遠不可能準確看清楚一個人。或許時間久了,他習慣在我麵前展現他固定的那一麵,每次在我麵前都會遵循這個側麵的規則,那我們之間的相互理解和默契才會穩定下來,但這個時候也不能說完全看透這個的。
每個人的性格都是所有可能,能夠被評價的隻能是某個時期的某個側麵,而不是他這個人,能夠預測他在某個群體由於體現出來的人設是怎麼樣的,他會下意識的維持人設,所以能夠一定程度上預測他的行為。那是根據他的側麵和人設去預測,而非根據他的性格。人永遠沒法看透另一個人。
人設(側麵)的固定隻會在密切交互之下,如果沒有密切交互,那麼他對你沒有固定人設,那他就是完全無法預計的。
當然寫小說的時候,提煉的是側麵,將側麵當做一個人的性格。可以多個側麵疊加,如果真的能夠把人寫出真正“人”的那種不可捉摸又有固定側麵的樣子,那才是真正強悍的筆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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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怎麼麵對他們呢?
矯情的事情不再去做,沒事彆拿我自己的事情去煩他們,不要粘人。學會放手,不去太在意他們為什麼又怎麼樣了,如果他們走遠了那就走遠吧,我備胎還有很多。
我隻能確定我自己不去做什麼,我連我自己都看不清。他們是我曾經給過真心的人,我不知道我會做什麼,因此隻能確定我不做什麼,而找不到我要做什麼的固定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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