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這個人吧,彆說你說的了,你就是寫個東西我都不信。怎麼辦呢?”邢夫人無比可惜的對著賈赦說道。
“我發誓,我發誓,……”賈赦如今腦袋反應也快了。
他知道自己落到邢夫人手裡了,看那個意思還讓橘紅來對付自己。
本來自己都忘了這個名字了,如今邢夫人一提,他想起來了,
那個橘紅家裡好像是開著小醫館的,是自己看中了她,給了她爹些銀兩抬進來的。
自己給了她榮華富貴,如今吃香的喝辣的,按說應該感激自己。
但是如今被邢夫人單獨拎出來說,
通過對邢夫人如今的德行了解。
大概率也反水了,成了邢夫人的棋子。
一個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按摩,我踏馬腿都斷了按的哪門子摩,隨便給我一按不就成了碎渣渣了。
就管我吃喝拉撒就行了。
我不洗澡不按摩。
賈赦的主意打的挺正。
但是這也得看邢夫人如今給不給他這個機會。
聽賈赦說發誓,邢夫人又搖了搖頭。
“你能發什麼誓,天打五雷轟,爹死娘嫁人,還是斷子絕孫。”
“這些都害不了你,我這人就是太善良了,看不得彆人不相乾的人受牽連。”
“哎,……”
“沒辦法,誰讓你這麼沒有信用呢。”
“這樣吧,雖說寫的在你這無用,也寫一份吧!”
“聊勝於無嗎?”
“然後把公章私章給我保管,你覺得怎麼樣?大老爺!”
賈赦眼睛睜得大大的,這個老妖婆,這是要翻天了。
敢拿男人的公章私章。
邢夫人也無奈的看著他,“大老爺,你彆這種眼光看著我,你得理解我,我也是沒辦法。”
“對於有的人說一句話我就信,”
“對於你其實你給了我公章私章,都不保險,因為你這個人還能動。”
“嘴還能說。”
“但是我這個人就是太善良了,看不得把人弄掉舌頭,癱了什麼的。”
……
邢夫人一邊低著頭一邊想各種可能性,賈赦隨著她說一遍自己的慘狀,一邊哆嗦。
這個蛇蠍女人,孔老夫子說的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待你們不薄,給了你們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你們不思回報,天天想的是怎麼折磨老爺。
但是現在怎麼辦?
一個秋桐虎視眈眈,還有橘紅磨刀霍霍,邢夫人眼珠一轉就是一條毒計。
賈赦很是識時務,他妥協了,
“我同意,你說怎麼寫?我寫,我這麼躺著寫不了。”
“不怕,我讓人扶你坐著。”
“給你安個炕桌。”
“這就安排。秋桐,準備筆墨紙硯,讓人取老爺的公章私章去。”
秋桐應了一聲,無比佩服的看了一眼邢夫人。
這個女人突然令人刮目相看,這是邪神附體了。
忙樂顛顛的去安排了。
這邊邢夫人還在勸慰賈赦,“老爺你得知足,你這樣乖乖聽話。”
“我也會給你錦衣玉食。”
“回頭我讓人給你上米飯。”
說到這兒邢夫人撫了撫身上的衣服,又輕輕拍打了兩下,仿佛上麵有什麼灰塵被拍下來。
以後衣服得穿的鮮亮些了,如今多好,不是寡婦,勝似寡婦,大權在握,行走帶風。
但凡賈赦不乖,自己就讓他後院那些恨他恨的牙癢癢的人上手,隻要不死就還是大老爺。
就賈赦這樣的一品將軍,根本不用一個具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