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前夫妻共同入宮看望皇後妹妹有所不同,沒藏西當上了侍郎,工作比以前忙多了,蕭氏便以找皇後聊天為借口單獨進宮探望,特彆是她從小姑子嘴裡打聽出最近皇後和皇上兩口子有些冷淡,蕭氏感覺自己有戲,便更加頻繁找理由進宮。她都挑些中午或下午,皇上空閒時間進皇宮轉悠,尋找著一見鐘情的機會,覷覦著皇後的寶座。
今日正好偶遇李諒祚,這李諒祚也是風流成性,他不顧禮節地牽著表嫂蕭氏的手,雙雙情致浪漫地踱步進入皇帝內室。
兩人對麵坐下後,李諒祚關心地問“表嫂喝什麼茶,我這裡有大宋最好的岩茶,如何?”
蕭氏似乎更懂行,直白地說“茶太清淡了,我喜歡濃烈一些的美樂葡萄酒,要是有西洋調製的烈酒最好!”
李諒祚話中有話地說“我都有!這西洋人調製的烈酒可是催情的喲!”
“喝烈酒過癮!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我這裡正好有幾箱太後留下的西洋烈酒,剛入口像馬尿味道一樣討厭,但越喝越好喝,幾杯下肚,腦袋裡好像一片花花世界!”
“奴家寂寞時也常喝,幾次喝醉了竟然夢見皇上把我摟在懷裡!”
“是嗎?真有此事?”
“奴家不敢打誑語!奴家整天心裡隻裝皇上一人。”
“隻惦記朕一人?一點不想沒藏西?他可是你老公呀!”
“他是個無用的東西,哪有我崇拜的皇上英武,再說他爹沒藏訛當初假借為皇上選妃挑上的我,我應該伺候皇上才對!”
李諒祚為蕭氏斟了半杯烈酒,說“來,我們乾一杯!你這話說得在理,他們總欺負我什麼事不知道,我每次想到此,都恨得直跺腳!”
蕭氏喝了一口,抿了一會才咽下肚,說“果真是好酒!”
“這酒存放了至少五十年了!喜歡就多喝一點,不醉不歸!”
“好呀!陛下,隻是奴家有一事不明白?”
李諒祚為蕭氏斟著酒,問道“美女能有啥事整不明白的?”
“按理說這西夏都是皇上你的,不消說西夏美女了,現在沒藏訛好像是皇上,他兒子沒藏西好像是太子!”
李諒祚喝了一大口烈酒,曖昧地看了看蕭氏美麗的臉蛋說“沒想到天下知我者,竟然是你,說明我們有緣呀!”
蕭氏臉上泛起幾輪紅暈,故意撒嬌地說“皇上這麼褒獎,臣妾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皇上後宮佳麗三千,哪裡能看中我呀?”蕭氏說完,端著酒杯起身來到李諒祚身邊,兩人擠坐在一張寶座椅子上。
李諒祚又喝了一口酒,沒能忍住,本能地把將蕭氏摟在懷裡說“這沒藏訛故意用醜陋的女人填充後宮,個個土得掉渣,三千枯葉,陪襯一朵小山花,正好體現他女兒沒藏皇後的美麗!”
蕭氏挑唆地接著話茬“沒想到您的沒藏皇後心機還挺重的!”
“她呀,太傷朕的心囉!”
蕭氏乾脆坐在李諒祚的大腿上說“那皇上該有多寂寞呀?”
李諒祚吻了吻蕭氏的小嘴“有你這個小貂蟬,朕從此就不寂寞了!”
蕭氏撲到李諒祚的懷裡,興奮地說“你壞,你壞!”
兩人在床上激情了一番,蕭氏穿好衣服,整了整蓬亂的頭發,李諒祚問“你不去看你小姑子了!”
“她有什麼看頭,我隻是想看看皇上!哎喲,天要黑了,我得趕緊回家去了。”
李諒祚把蕭氏緊緊擁抱在懷裡,眼淚都要掉下了,說“我不讓你走!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就是不讓你走!”
”我要當皇後您給不給?”
“你隻要幫我,我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