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後悔,他不該讓幼安再次回憶這些,親自去查不就麻煩點嘛!
“幼安。”花兒爺跟無邪心疼地喊了聲,倆人的紅著眼睛。
胖子抬頭望著洞穴,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心裡憤恨怒火:這些畜牲彆被找到,滿清十大酷刑胖爺給他們上個遍,做成人彘去。
幼安把眼淚往小哥肩上擦了下,“在棺槨裡,我在懵懵懂懂的年齡,第一次吸收了能量,靠著那能量我不知道活了多久,直到哥哥的到來,打開了棺槨。”
“那棺槨是之前小哥說的龍紋石棺?”無邪想起了西王母宮雨林的談話。
“怎可能?”張海客第一時間想到了導致張家信仰癱塌的假聖嬰事件,那龍紋石棺打開後不是個死嬰嗎?就才有了族長的假聖嬰經曆。
“是龍紋石棺。”小哥點了點頭。
“難道之前張家的龍紋石棺早被換了?那小爺豈不是聖嬰。”張海客越想越有可能,紅麒麟那是普通族人能生的了的。
一想到張家是因為聖嬰之死,信仰癱塌才使張家瓦解,若張家那些老不死的知道,張家……
不行,到時候小爺就很危險了,人心難測,這事一定要瞞住,回頭問小爺要失憶蠱,知道的人都洗記憶。
小哥不說話,他也不知道幼安真正身世。
幼安低著頭,眼神閃了下,又緩緩繼續道:“路上哥哥天授失憶的同時,我也失去了記憶,成了什麼都不懂的小孩。”
天授。小哥的手又緊了下,真是它選擇的人嗎?
“後來,我身體突然出現一股異香。”幼安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屍鱉丸?”黑瞎子道。
“我一直在一股勢力的監視下,在我出現異常的第二天便被暈迷送到了古苗寨。”
小哥跟黑瞎子臉色一沉,這點他們竟然都沒有發現。
“那股勢力是它的人?”黑瞎子陰沉沉問道。
“是九門。”
無邪跟花兒爺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你們九門都沒一個好人。”張海客怒罵道。
“至少他們這一出救了我。”幼安淡淡道,也算瞎貓碰上死耗子,否則自己早成禁婆了。
“在古苗寨我成了蠱人,與萬蠱在蛇穀裡活了幾年,屍鱉丸的副作用也隨之而解了。”代價便是自己成了蠱,人蠱。這經曆幼安說得輕描淡語,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對於一個才多大的孩子,什麼都不懂的情況下,是怎麼在無數的毒物下活下來的。
小哥的眼睛充血地閉上了雙眸,掩蓋住他所有的情緒,雙手緊握出了鮮血。
黑瞎子學著胖子抬了抬頭,不讓自己的悲傷給其他人看到。
花兒爺跟無邪的心是最沉重的,兩人紅著眼對視了下,九門要清理門戶了,還有老一輩瞞得事情,回去要逼問他們吐出來。
“畜牲不如的東西。”胖子憤恨地一拳捶在了洞壁上,震得火蠱動了動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