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雷劫的威力,比第一道雷劫更大,那嘶吼的雷蛟,看上去更加可怖。
“吼……”
“轟隆隆……”
一道九彩虹光閃過,一條條體型更加龐大的九彩雷蛟當頭劈下,第二道雷劫降臨了。
“紫色重劍,大金錘,玄陽山,去。”
西門長青,再次祭出兩件極品法寶,以及剛剛晉升的下品靈寶。
兩件極品法寶,都當初是從左玉龍手裡繳獲的,經過一次雷劫,多次鍛造,已經達到極品法寶級彆了。
玄陽山耗費材料巨大,此物晉升對西門長青的幫助很大。
“劍盾護衛,去。”
潘玉蓮直接祭出,三尊三階極品劍盾護衛,抵擋第二道雷劫。
九彩雷劫麵露不屑,張開大口,將阻擋自己的法寶和下品靈寶,全部吞入腹中。
“滋滋滋……”
紫色重劍和大金錘,都晉升為下品法寶,玄陽山晉升為中品法寶,三尊劍盾護衛,同時晉升四階。
“雷蛟,這點威力可不夠。”
西門長青再次站起身來,用身體抵擋更多的雷劫。
“嗷……”
西門長青再次發出大吼,宣泄自身的痛苦,這一次,他受到的傷害,自然比第一次還要大。
“噗……”
潘玉蓮也同樣再次被轟擊的吐血。
這一次,二人在經受痛苦的同時,獲得的收益更大。
皮膚和經脈,得到了更多的鍛煉,二人一共得到二百滴雷劫之水。
兩次一共得到三百滴雷劫之水,這收獲遠勝普通渡劫修士,完全就不能比。
玉聖靈水,在快速修複二人的傷勢,讓他們可以更好的抵擋下一波雷劫。
“轟隆隆……”
第三道可怕的雷劫,很快就劈了下來,毫不留情的氣勢,大有一舉將二人轟殺的意圖。
二人再次祭出多件法寶和靈寶,抵消雷劫的威力,剩下的雷劫威力,全部用身體硬扛。
這一次得到的好處更大,二人的身軀和經脈,都變得更加堅韌,雷劫之水,也獲得了二百三十滴。
“蓮妹,快喝靜心茶,防止心魔作祟!”
西門長青點燃一百根靜心香,一碗茶喝了下去。
潘玉蓮也不敢怠慢,迅速喝了兩大碗靜心茶。
“魔頭,休想騙我!”
“吹雲,吹雪,早就不在了,你是魔頭!”
“潘家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事!也不會埋怨我!”
“魔頭,你的幻術太弱了,去死吧!”
一幅幅虛假的場景,不斷的變幻,試圖讓西門長青二人,陷入夢境之中。
不過,二人的心魔已經弱了很多,加速靜心香和靜心茶的輔助,區區心魔,已經很難影響到他們了。
“青哥,這一次的心魔,也太弱了!”
“哈哈!是我們的心性更加堅定了,靜心茶和靜心香也準備的比上次多。”
二人抬頭一看,第四道雷劫仍在醞釀之中。
“最後一道雷劫過後,玄陽山應該能晉升極品靈寶,雷係鎮妖塔,風係幻影飛梭,也能晉升中品靈寶。”
西門長青將十多件靈寶,全部放在身前,準備一次性都祭出去。
潘玉蓮同樣拿出十多件靈寶,都是前麵幾次雷劫剛晉升的,能多晉升一層也是好的。
沒有瑕疵的靈寶,是不懼雷劫的,四倍的可怕雷劫,也非二人能夠承受,多用外物抵擋,是非常適合的。
“吼……”
“轟隆隆……”
第四道可怕的雷劫,帶著毀天滅地的恐怖氣勢,轟然砸了下去。
西門長青與潘玉蓮,祭出全部的靈寶,竭力抵擋雷劫,同時,用法術撐開保護,抵擋部分雷劫威力。
就算強悍如西門長青,也不敢承接全部的雷劫威力,他的身體也會吃不消。
“嗷……”
憤怒的九彩雷劫,將二人祭出的靈寶全部吞入腹中,進行全方位的淬煉。
質量不夠,會被淬煉成廢渣,質量足夠,便會獲得晉升品階的巨大好處。
這與修士渡劫一樣,渡過了好處多多,渡不過,飲恨在雷劫之下。
“最後一道雷劫了,來吧!讓雷電來的再猛烈一些吧!”
西門長青大喝一聲,站直了身軀,猶如一尊古神,傲視頭頂的雷蛟。
“噗……繼續,來吧!”
重傷並不能打倒西門長青,他傲視轟擊在身的雷電,昂首挺立著,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
祭出的法寶,同樣在全力抵擋雷蛟的淬煉,它們同樣在堅持,隻有堅持住了,才能晉升一階,若是堅持不住,就會成為廢品。
主人的意誌,便是靈寶的意誌,主人無所畏懼,靈寶也不懼艱險。
“滋滋滋……”
一陣陣劇烈的淬煉聲過後,祭出的靈寶大部分晉升,玄陽山,晉升極品靈寶。
小金錘晉升為上品靈寶,雷係鎮妖塔,風係幻影飛梭,音波鈴鐺,紫色重劍等,都晉升為中品靈寶。
這些靈寶質量都很過硬,全都經受住了考驗,整體晉升一個品階,讓二人欣喜不已。
不過,此時還不是興奮的時候,威力恐怖的雷蛟,已經轟碎了他們的護體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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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蛟,來吧!讓轟擊更猛烈些。”
西門長青站起身來,抬頭與九彩雷蛟對視,沒有絲毫的對讓。
“吼……”
雷蛟被小小的人類挑釁,大為惱怒,狠狠的劈了下去,將剩餘的八成能量,都轟在了他的身上。
潘玉蓮僅僅受到兩成的能量轟擊,即便如此,也吐了一口鮮血。
“哈……雷蛟,就這點能耐嗎?”
西門長青被強烈的雷電,轟的渾身哆嗦,表皮再一次出現恐怖的焦化。
甚至,焦化的皮膚都開裂了,裡麵的血肉繼續焦化,最後,骨頭都露出來了。
退縮?害怕?不存在的,就算雷蛟把他劈的隻剩骨頭,他也不懼。
強烈的九天神雷,轟擊他的每一根經脈,讓他的皮膚,血肉,經脈,骨頭,全都經曆了一次洗禮。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身的實力,再一次獲得了極大的提升,當然,這是以承受巨大的痛苦為前提的。
西門長青的每一塊皮膚,沒一根經脈,沒一塊血肉,都承受著難以言說的痛苦,臉部的表情早已扭曲變形,不可目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