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裘鬆白你能不能像個男人?站在擂台上就給我打完呀!”
“沒辦法,我骨神太強了,對所有選手來說,都是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峰。”
“唉,裘鬆白畢竟是隊長,要為整個團隊著想,要是他在這裡丟了狀態,團體戰反而沒了希望。”
“我靠,團體戰,就那一群臭魚爛蝦的有啥好看的?我就想看高手對打!我不管,這個裘鬆白就是懦夫!”
“這是競技,又不給你觀賞的表演賽,你管得著嗎?”
“那我就想看,你管得著我嗎?”
“……”
對於許多站在高處的人來說,名譽甚至比輸贏更重要。
對這所有的質疑,裘鬆白全盤接受,直接轉身,緩緩走下擂台。
“剛才的交鋒,二人都還未儘全力。”秦明說道。
“劉文的這招萬劍來朝,隻是風鷹鎧甲的絕招,雖然也用上了特質的威能,但威力和擊敗邰琰的紅蓮暴雷刀相比還差了一些。”
“而裘鬆白剛才的劍技則完美了融入了武道真意的力量,並且對力量的掌控十分精湛,能夠將如此龐大的能量壓縮成點線爆發,不得不說這一直是古都禦卡師最為出眾的地方。”
“但是和劉文的寵獸相比,還是差上不少,所以裘鬆白確實沒有勝算,保存實力,為之後的團體戰做準備,是正確的選擇。”
這話說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那可是五十隻三階召喚物!
偽三階又怎麼樣?量大管飽!
假如劉文和小骨沒有領悟王者意誌,說不準裘鬆白還能搏一搏。
一發武道真意眩暈一片,然後直搗黃龍。
但現在,裘鬆白的武道真意根本對劉文不起作用。
“他拽個毛啊,武道真意失效,裘鬆白的實力和我們明明半斤八兩,居然還說的那麼好聽。”邰琰頓時氣憤地說道。
他們三人多多少少都和裘鬆白交手過幾次,也確實是一次都沒贏過,但那是因為武道真意在他們現在這個層次太bug。
“連老娘都敗在了那個鎧甲融合的手上,武道真意失效的裘鬆白憑什麼說劉文打不過他!”邰琰道。
“還什麼光憑騎士腰帶,你不是我的對手。”邰琰撅起嘴模仿起來。
你這種說法,不就顯得老娘很菜嗎?!
“裘鬆白想贏,隻能寄希望於準紅級道具了。”鄔嬌說道。
其實她也有點後悔。
要是早知道劉文的寵獸這麼強,她就不帶著優優硬拚,先翻進主城裡拿到道具再說。
她的優優雖然是準紅級品質,但是尚未領悟準紅級技能,劉文的小骨也是一樣。
“你們可彆忘了,劉文現在是三階。”晏子薊放下茶杯,嗤笑道。
“你們總是覺得,現在的、眼前的就是劉文的全力,卻經常忽略一些非常明顯的地方。”他的手裡捧著兩張銘紋,正是劉文刊發的雷奔、通電屏障銘紋。
“見識到騎士腰帶的強大,我們以為這就是他的全部,至於他的寵獸會不會更強?沒人想過。”
“現在騎士腰帶和寵獸的威力我們都見過了,大家卻忘記了,劉文現在是三階,有了第三個卡槽。”
晏子薊將這兩張銘紋拍在了桌子上。
“那些普通的選手難以揣測我們的實力,因為普通人和天才本就不在一個級彆,就像窮人很難想象富豪的生活。”
“而妖孽、怪物,他們和天才又是兩種不同的層次,我們被自己的天賦、思想束縛,根本看不透頭頂的人。”
邰琰和鄔嬌怔怔出神,完全沒想到晏子薊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她們雖然輸給了劉文,但骨子裡的自尊、來自四都的自豪,還是讓她們心裡覺得,自己和劉文是同一級彆的人。
晏子薊笑了,他比這些人更早想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