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兄,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不過區區數息的功夫,自己的推演天賦就已經將這件法器給完全解析完畢,其陣圖在劉文的眼中一覽無餘。
隻不過……劉文畢竟沒有接受過煉器師的係統學習,並不會畫陣圖。
隻能夠畫出一個大概的模樣,再讓黃工來修改。
“劉兄不用客氣,這本來就是我們倆的事。”黃工連忙說道。
說實話,要說自己不緊張鐵定是假的。
一旦輸了,他就要放棄這次的定級考核,白白浪費一年的時間。
對他們這等天才來說,一年是近乎致命的差距。
“說實話,這件法器的陣圖我已經解析得差不多了,但我的解析圖並不標準,所以還需要你來修整一下。”劉文說道。
跟著墨宮老師完成過一次法器的逆推,正經的陣圖解析圖也見過了,這次再來一遍,應該不至於太過外行。
“你就解析出來了?”
相比於劉文鎮定的模樣,黃工卻十分不淡定了。
自己不會真上了一條賊船吧?
劉兄不是在拿他尋開心吧?
這件法器你入手也才多久?
十秒?二十秒?
結果就已經解析完成了?
“確實差不多了,不過你可以再看看。”
劉文將玉牌丟到了他的手上,隨即便自顧自地拿出草紙畫了起來。
在自己的推演天賦下,哪怕是墨宮老師的作品也無所遁形。
通過自己的推演天賦來看,這不過是一件五階法器,而且並不是戰鬥類法器。
應該是類似於留影機之類的法器,是一種用於記錄信息的法器。
連忙接住拋飛而來的玉牌,見劉文煞有其事地畫了起來,黃工更加傻眼,不知道自己此刻還應不應該再相信他。
你哪怕再多看個十分鐘,我都不至於這麼慌張啊!
“你……我……好吧……”黃工苦笑,隻好硬著頭皮端詳手中的法器。
他現在也是騎虎難下,隻能選擇相信劉文了。
大不了自己看得仔細一點,二人相互印證,說不定還會有希望。
“喂,你們看,那個人就開始畫草圖了。”
“這麼快?有三十秒嗎?”
“他不會是墨文軒的人吧?聯手給黃工做的局?”
“我靠!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這個可能!”
“才看了十幾秒就開始畫草圖,這不是破罐子破摔是什麼?”
在場的看客也被劉文這一手給震驚得哭笑不得。
解析一件完全封閉的法器,才看了十幾秒就開始畫草圖?你讓一位七級煉器師來也不敢這麼做!
“哼,天助我也!”
見狀,墨文軒懸著的心也終於是放了下來,悠悠哉哉地端起酒杯。
就這副死馬當活馬醫的模樣,怎麼可能贏得過自己?
周旁的這些非議,劉文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專心繪製手底下的這張草圖。
這件法器在自己的推演天賦下雖然無所遁形,但陣圖其實十分複雜。
劉文哪怕已經解析透徹,要在草圖上完美重現,也需要多費幾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