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範真立即雙膝著地,雙手抱拳行一大禮,並開口說道“師父,弟子知錯了。”
“今日,弟子就是來向師父負荊請罪的。”
話音落下之際,隻見範真猛地一個響頭磕在了地上。
“咚!”“咚!”“咚!”
……
範真隻管一個勁的磕頭,而且,他還是在毫無任何靈氣附體的情況下磕的頭。
所以,漸漸地,範真的額頭出現了一片血漬。
張亞子雖然沒有正眼看著範真,但他的餘光卻一直注視著範真的一舉一動。
所以,範真一次又一次用額頭猛砸在地上的情形,他都看在了眼裡。
這每一次的磕頭,都好像是範真的額頭狠狠地磕在了張亞子的心臟上。
等到看見範真的額頭上出現了一片血漬的時候,張亞子的內心立即於心不忍起來。
隻見其大聲嗬斥道“好了、好了。臭小子,居然給為師來這一出苦肉計。”
“算為師上輩子欠了你的吧,這輩子才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還不快停下來,要是你把腦袋給磕傻了,那為師還不得再重新另尋一位衣缽傳人啊!”
範真立即抬起頭,一臉欣喜地開口問道“師父,這麼說,你是原諒徒兒了?”
張亞子把頭側向一邊,斜眼看著範真,不情不願地開口說道“算是吧。”
“不過,你可彆以為你的苦肉計得逞了啊!”
“為師隻是怕麻煩,不想再重新去尋找另外一位衣缽傳人了而已。”
範真立即打蛇隨棍上,開口說道“是、是、是,弟子自然是明白師父的這一苦衷的。”
“師父,請您放心。”
“弟子雖然愚鈍,但也立誌要好好地繼承師父的衣缽,將天一閣給發揚光大。”
“這不,如今就有一個天大的好機會擺在了弟子的麵前。”
“若是能夠抓住這個機會,今後,弟子的修為就一定可以突飛猛進。”
“因此,要在百年之內修煉到合道境巔峰,說不定這對於弟子來說,就將變成是易如反掌一般的事情了。”
聽見範真如此一說,張亞子不禁吃驚地開口問道“哦?”
“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機會,居然能夠起到如此神奇的效果呢?”
“臭小子,還不快快給為師道來。”
於是乎,範真便將修仙大考管理所將要選拔組建修真培優班的事情,跟師父張亞子詳細的說了一遍。
最後,範真開口問道“師父,你覺得徒兒這一次能否最終選拔上呢?”
說完之後,範真便一臉壞笑的看著師父張亞子,等待著他的指點。
張亞子恍然大悟道“臭小子,難怪你舍得放師父出來。”
“原來你是對自己的修煉天賦沒有足夠的信心,擔心自己選拔不上,所以才將為師給放出來,想讓為師給你想想辦法,是吧?”
對此,範真佯裝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然後開口說道“師父果然擁有一副火眼金睛啊!”
“弟子的這麼一點兒小心思,簡直就像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嘛!嘿嘿……”
張亞子嘴角微揚,隨即其意識到自己即將失態,於是他硬生生地把自己即將露出來的笑容給收了起來。
其碼著一個臉,佯怒道“哼!臭小子,少給為師貧嘴了。”
“說吧,你對此有何想法?不然,想必你今天還不會放為師出來了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