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找到它了。”沈存庚喜的不行,把玉佩按進她手裡的同,拉著人就往外邊走,“豹媽媽還在城外等你。小貓兒正和用貓語它在說話。”
沈小葉握著蟬形玉佩,她記得很清楚,當初外婆分飾物,舅舅選了一個蟬形和雙魚形的玉佩,他還說玉質不錯沒準備和找人換。
兩人快步離開之後,房間裡隻剩下恒溪青溪兩位道長。
不過恒溪道長凝視著青溪道“師兄,最開始我們也不過猜測,出來時也說好隨沈小葉自己的決定而配合。
可現在,你幾次慫恿她出走開平之外更遠,太過冒進。
如果她路上出了什麼事,信不信沈老爺子找你拚命。”
“恒溪,早些找到我們也不用再投更多精力在上麵。”青溪道長不認為自己有錯。
恒溪卻指著外麵道“你看外邊的天,隨時可能再來一場大雪,多少人會在這種情形之下歿於塞外。
師兄,彆再讓我看到你自作主張,師叔祖拿走的東西重要,但也重不過人命。”
說完,也不看師兄的反應,掀簾追沈小葉表兄妹兩個去了。
隻是兩個少年走的很快,他們此刻已經出了衛指揮所大門,沈小葉嘴裡還問著“表哥,豹媽媽身體看著如何?有沒有掉膘太多?”
“瘦了點,陳護衛和好些個塘騎正在給它補食,大塊的羊肉。”沈存庚看著都眼饞,可惜它沒有豹媽媽的征服眾人的實力。
自九月底豹媽媽完成幾次搜救揚名之,獲得很多哨馬塘騎的喜愛,大家遇到它總想辦法打些獵物喂它。
這次它出門大半月一直未歸,他們都很擔心的。
他道“已經有人從它的吼聲裡,分辯出人就在幾百裡外,但方位不知。
這次,我們一起跟去吧?”由於跑的太快,他在沒鏟淨的雪路上打了個滑。
幸好沈小葉手腳快,和路上監督掃雪的兵卒,一左一在及時的把他拽向一旁扶穩。
兩人抱拳“多謝這位大哥。”
“不謝不謝,上次俺的傷還是你們幫著換的藥。”兵卒並非是上次出征的人,他是衛所尋常輔兵,前些天因為大雪天救援塌房裡軍戶受傷,是恒溪道長帶他倆給上藥包紮的。
回過禮,他轉身就衝鏟雪的一隊人甩空鞭子,吼道“這塊兒誰負責的?出來。”
一群穿著破爛且還被繩子串起來綁著的人,瑟瑟不敢動。
兵卒見沒人應聲“再不出來一起受罰,舉報的可以多獎一塊窩頭。”
沈存庚想說算了,卻是被小葉扯一下,她還笑道“大哥,我們有急事先走,改天聊。”
“誒,改天聊。”兵卒很友好的衝兩人笑笑。
他倆走出好遠,還聽見他在後邊威脅那隊人。
沈存庚心裡有點不得勁兒“我自己滑一下,連累彆人。
小葉,剛剛你為什麼不讓我幫忙求情。”
沈小葉問他“表哥,你應該知道那一隊是什麼人吧,他們又為什麼會被派來鏟凍雪。”
沈存庚在這邊呆了一個月,常常進出傷兵營,很多事自然而然就會了解:“知道,流放充軍的。可被充軍的人不一定都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