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周又吩咐她“意綿，明天晚上可能要麻煩你陪我加班一下，我們去約談其他的公司。”
對於工作，方意綿是沒有意見的，“好。”
次日，晚上七點。
顧懷周帶著方意綿前往華序中心，到了預訂好的包廂坐下，結果他們等了將近大半個小時，那些老總才姍姍來遲。
這會兒，顧懷周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那些人個個都是老油條，比狐狸還精於算計，顧懷周應付他們，自然也是要萬分小心。
要是被他們其中的哪一個給坑了，他也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不過顧懷周今天是下了血本的，他給出的合作條件也是十分可觀，至少不會讓他們利益受損。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顧懷周給他們畫的大餅。
雙方拉扯了許久，顧懷周終於還是拿下了那幾個人，和他們簽訂了合作協議。
合作談完，他們又開始了酒局。
方意綿是不喝酒的人，她在包廂裡待久了，覺得空氣太悶，打算出去透透氣。
正好這個時候，方意綿出去撞上了人，抬頭一看，發現是裴之聿。
幾乎是下意識的，方意綿開了口，主動向裴之聿問好。
裴之聿神色淡淡，也沒有看方意綿，視線隻是從她身上略過了一下。
旁邊的另一個人見狀，忍不住好奇出聲“哥，你和這個女的認識？”
“認識，”裴之聿輕輕點了一下頭，“但不熟。”
方意綿臉色的笑容頓時僵住了，她原本還以為是裴之聿記住了她，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一股羞憤一下子湧上了她的心頭。
大概是女主光環已經開始生效了，到底還是讓裴之聿回頭又看了她一眼。
可當裴之聿看見方意綿眼眶泛紅的模樣時，他的心裡也沒有半點兒波瀾，甚至還覺得煩躁不已。
女人要哭不哭這種行為，讓他十分反感。
尤其是方意綿哭的時候，裴之聿也說不清究竟是因為什麼，但他的身體總會做出一些讓他自己都沒辦法控製的舉動。
比如現在——
裴之聿看見方意綿哭，心裡是厭惡的，可手卻當著她的麵抬了起來，像是想要為她擦拭眼淚一樣。
徐仲韜已經看傻眼了！
他分明記得，他哥不是喜歡那個叫“江渺”的怪女人嗎？
怎麼現在……他哥又開始對另一個柔弱小白花上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徐仲韜腦海裡下意識浮現出了一場大戲——肯定是江渺那個怪女人把他哥給色生氣了，又或者是他哥主動拋棄了她，轉而投向了另一個女人的懷抱……
還彆說，這樣的狗血戲碼可以寫出一部虐得死去活來的小說了！
徐仲韜這麼想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裴之聿的臉色有多麼難看。
而方意綿也想是被裴之聿這一舉動給嚇到了一樣，像隻無辜小白兔似的，警惕地盯著他。
裴之聿看著方意綿這個樣子，心裡更加反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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