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有什麼婦人之仁,他們想要統治上海,就必須恩威並濟。
將盧作孚這樣的死硬份子,當眾殺死,並且用最殘忍的手段殺死,那才能起到最好的威懾效果。
三笠一郎似乎也想要表現一下,便搶答道
“岩井先生,我覺得,可以將他渾身上下的衣服扒光,然後用鞭子把他活活抽死。”
他覺得這是相當殘忍的方式了。
可岩井英一想了想,似乎並不是很滿意,轉而看向陳少安,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陳少安微笑道
“我知道一種方法,非常有效果,並且可以起到非常好的震懾效果,也可以讓他充分地感受到,死亡之前的那種痛苦和絕望。”
這話引起了岩井英一的興趣,他馬上和藹一笑,看向陳少安道
“哦,陳桑,說來聽聽,我知道你的主意總是最多的。”
陳少安瞥了一眼被打的人事不省的盧作孚,陰惻惻地笑著說道
“很簡單,給他一滴一滴地放血,這個過程大概可以持續幾個小時的時間。
這段時間,我想他可以充分地反省自己犯下的錯誤,也可以充分地感受到絕望和恐懼。”
這話說出來,陳少安自己都覺得恐怖。
真狠啊,陳少安,你越來越像一個狗漢奸了。
他在心中這樣自嘲著。
哪怕是一旁的三笠一郎聽了,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看向陳少安的時候,不由得在心中暗想,這家夥去特高課一趟,整個人似乎都變得更加殘忍了啊。
岩井英一對於陳少安的提議相當滿意,不由得鼓掌道
“不錯,不錯,這種死法非常好,現在你可以告訴盧老板,他會以怎樣的方法死去了。”
陳少安走到盧作孚邊上,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冷冷道
“我們會放光你身上的鮮血,讓你慢慢地死去,聽懂了嗎?”
盧作孚並沒有絲毫的恐懼,反倒是聽見陳少安這一口中文的時候,發出冷笑之聲。
“狗漢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陳少安輕蔑一笑,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將他在地板上拖拽起來。
“岩井先生,要不現在就給他放血?”
岩井英一笑著說道
“不用,你現在把他關押到地下室去吧,不要再毆打他了,我害怕你把他活活打死。”
陳少安聽了,反倒有些失望地歎息一聲,拽住盧作孚的頭發,就向地下室拖去。
看著陳少安離開,三笠一郎對岩井英一說道
“岩井先生,你有沒有覺得,陳桑從特高課回來之後,似乎有些奇怪啊?”
岩井英一點頭道
“是的,有些殘忍和嗜血了,之前他可不敢這樣毆打彆人。”
可這種變化,在岩井英一看來,卻是非常合理的。
他隱約知道,在國軍部隊,進攻虹口區的那段時間裡,陳少安帶領著彆動隊收屍,還有運送物資,幾乎每天都在和屍體打交道。
那種環境之下,人的性格不發生點兒變化,才會顯得奇怪。
三笠一郎說道
“那您覺得這是好還是壞呢?”
岩井英一笑了笑道
“好也不好,或許應該給他找個心理醫生,我聽人說,經常在戰場上呆的人,會得那個什麼什麼綜合征。”
三笠一郎之前就是軍人,便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