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張照片,還有油畫,水墨畫。
隻是不管是照片,還是油畫,亦或者是水墨畫的內容,都高度雷同。
照片上,畫上的,全部都是裸體的女性·····
矢崎看到那些畫,不由得笑道
“沒想到,陳署長還有這樣的癖好啊,哈哈哈。”
可中山康介的臉色,卻是相當難看。
他看著那間暗室,有伸出手去,想要摸索一下,看看那些畫和照片的後麵,有沒有空的地方,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機關。
“你那臟手,你彆給我弄臟了,這都是我好不容易才收集的好吧。”
陳少安站起身來,有些窘迫地說道。
說完,他又看來矢崎道
“見笑了,男人本色嘛,我平常就這點兒小愛好,隻是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就隻好放到這暗室裡麵,偶爾欣賞。”
矢崎一邊笑,一邊拍著大腿道
“沒關係,我能理解,陳署長你少年風流,有這樣的愛好,倒也不奇怪嘛。
你喜歡這些人體畫作,我喜歡雪茄,這中山康介喜歡····喜歡搞情報,查案子,這也沒有什麼高低優劣之分嘛。”
中山康介摸索了半晌,並沒有發現機關,但是卻發現了一個讓他憤怒不已的東西。
他拿起一張女性裸體的油畫,質問陳少安道
“你····你無恥!”
陳少安看了一眼,隨後就無所謂地說道
“我怎麼無恥了?我又不是把你老娘的裸體讓人畫上去了。”
“這是····你為什麼要把平野長官的裸體畫在上麵?”
陳少安一聽,急忙一臉委屈地說道
“可彆這麼說,那隻是一個酷似平野長官的女人罷了,你怎麼證明那上麵的人就是平野長官?”
“無恥!無恥至極!!!”
中山康介一邊大喊著,一邊歇斯底裡一般地,將那油畫撕開。
“完了,逼裂了····”
看著中山康介撕開油畫的位置,陳少安不由得暗歎一聲可惜。
“走,和這等猥瑣下流之人在一個房間之中,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變得肮臟了。”
中山康介這麼說著,便憤怒地帶著特高課的人,向門外走去。
矢崎笑了笑,看著地上的油畫,心想畫的還挺像。
不過陳少安又沒有在上麵標注,這油畫上的女人,就是平野瑤,那就確實有可能是一個酷似平野瑤的女人。
可矢崎卻也知道,那隻是耍無賴一般的話語罷了。
難不成這陳少安,還暗戀平野長官不成?
早就聽說這陳少安花心得很,處處拈花惹草,沒想到啊,竟然連平野瑤都被他惦記著·····
矢崎這樣想著,越看陳少安越覺得他不簡單。
絕對是情場高手,風流浪子啊,我輩楷模啊。
矢崎帶著憲兵隊的人,倒是在這裡躲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這才向陳少安告彆,離開此處。
等到矢崎等人離開了,陳少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可沒那愛好,不過這密室和之前自己在鋼鐵廠設置的密室一樣。
一個假的,一個真的。
陳少安一般會用有些心虛的目光,是不是瞥幾眼假的密室,誤導搜查之人,讓他們誤以為那才是真的密室所在。
等到眾人離開之後,陳少安這才將真的密室機關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