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分啊,竟然用這種方式取得勝利。”
“把對手耍得團團轉,有意思嗎?”
“不愧是球場上的欺詐師,如果不是他們主動解除幻影,完全看不出來不對勁呢。”
“不管怎麼說,這樣也太打擊人了,青學的菊丸君好不容易振作起來,現在看著臉色都不好了。”
“可是仁王君和柳生君也沒有什麼問題啊,幻影本來就是仁王君的絕招,在賽場上使用自己的絕招贏下比賽有什麼問題?”
“打網球就該堂堂正正的贏吧!這種東西算什麼絕招?”
……
諸如此類的討論或爭執在場外數不勝數,場上仁王和柳生或多或少能聽到一些,但他們沒一個人在乎,隻是與平常一般無二地下了場。
單打三,真田弦一郎vs手塚國光。
在看到立海大這邊派出的人選後,場外頓時喧嘩四起、人聲鼎沸。
“天啊我沒看錯吧!竟然是真田對戰手塚!這是什麼神仙對決!今天果然沒白來!”
“把副部長安排在單打三,立海這是想三局直接帶走青學呀!”
“話可不能這麼說!真田的對手是手塚呀,那可是從小學就在全國聞名的網球天才!”
“誒?這樣嗎?那為什麼去年青學的比賽沒有見過他啊?”
“因為手塚君去年都還不是網球部的正選嘛~”
“天呀!那青學的其他人得多強,竟然連這麼厲害的手塚君都當不上正選!”
噗嗤——
聽到這位明顯對國中網球不是很了解的觀眾的天真發言後,觀月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是在笑——”原本被笑聲打斷發言而有些憤怒的觀眾,在轉過身看到觀月後突然就愣住了。
今天觀月沒有穿自己的校服,而是穿了一套挼藍色的飛鶴紋和服與一件藤紫色薔薇紋羽織,這套裝扮配上他那精致到沒有瑕疵的五官與白皙的皮膚,使得他整個人就跟從畫裡出來的一樣。
“啊喏……”那觀眾不自覺傻笑了起來,手足無措地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紅著臉轉變話風道“你也是來看網球比賽的嗎?是沒有空位置了嗎?來我前邊吧。”
“不用了,我就是聽到你們的討論,覺得有些有趣呢。”
“啊嘞?有趣?”
“對呀。”觀月模仿那男生的語氣,重複了一遍那句“天呀!那青學的其他人得多強,竟然連這麼厲害的手塚君都當不上正選!”完事,又笑了出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青學不允許一年生參與正選選拔賽哦~”
“啊?怎麼這樣?他們都說手塚君很強呀!打比賽的話不應該是誰厲害誰上場嗎?怎麼還會有一年生不準參與選拔這種規矩?”
“那誰知道嘍。”觀月習慣性卷起頭發,嘴邊笑意不減,“這會是一場精彩的比賽,你們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