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
秦諾沒立即回答，而是翹起二郎腿，
雙手搭住膝蓋，擺出靜待下文架勢。
你求人辦事與彆人求你辦事，兩者存在本質不同，
接受與否，選擇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這就是有實力、有名氣好處了，
擱以前，頂破天安排隊長級彆接待，
現在嘛
從張鐵、rhea楊等人舉止來看，職位肯定不如西遊，
保守估計和孔雀一個層級。
畢竟畿輦無小官，
作為天朝首都，全國的政治、文化中心，
各級政府、司法、黨委等最高機構所在處，廳級乾部多不勝數，
一板磚砸下去，能砸倒一大片處長。
同樣是市長，
帝都就要比地級市高兩級，縣級市高四級。
會議室內安靜幾秒，西遊摁下桌旁按鈕，
很快一隊儀態端莊、氣質親和的旗袍小姐姐，推門而入。
並非洗浴會所那種高開叉勾欄風格，
而是用料考究、剪裁精致，
連袖呈自然腋下褶皺，不故作曲線或矯揉造作的傳統平裁款式。
服飾未刻意強調胸臀，
反以相對柔和方式讓布料順應身體曲線規律，
整體看上去行雲流水、珠圓玉潤，完全沒有色氣、誘惑之感。
“秦老板彆誤會，
她們是在局內擔任後勤、行政工作的生活玩家，有重要訪客才會客串禮儀接待。”
西遊解釋同時，
小姐姐們端著暖水瓶、茶具，給在座所有人一一斟滿香茶。
彆問為什麼是暖水瓶，袞袞諸公在大會堂也用這個。
秦諾拿起茶杯慢慢晃動，波紋於褐色水麵順時針旋轉，
清幽香氣緩緩溢散，一縷縷鑽進鼻腔、沁入心脾，
喲，茶葉都立起來了。
就在他搖晃杯子，怎麼都不喝時，
西遊已抿完兩口，循著話頭打破平靜。
“秦老板，你與我們704局算是頗有淵源了，
不僅有過幾次合作經曆，彼此關係亦相當融洽。
當初程瀟瀟同誌，便在劇本任務結束後對你給予高度評價。
之後張鐵、張建同誌，也在提交報告時寫了相似觀點。”
他不急不緩說著，嘴上始終帶有淺淺笑容。
“前幾天星海那件事，
秦老板雖說是受隆順發集團聘請，可期間多次出手解圍，
不止幫了我們大忙，還直接間接救下許多普通群眾。
為此，我想再向你說聲感謝。”
“客氣客氣。”
秦諾擺擺手謙虛道“我這人沒啥優點，
就是喜歡行俠仗義、除暴安良、鋤強扶弱、打抱不平。
助人為樂、心地善良是我的行事準則，
解衣推食、卑禮厚幣是我的為人風格，
平時沒事便去敬老院、福利院、精神病院參加義務勞動，
為弱勢群體送點柴米油鹽、果籃牛奶什麼。
唉，21世紀玫瑰泛濫成災，廉價的愛布滿了街道，
我不圖彆的，
隻想以個人綿薄之力，讓這個世界重新充滿溫暖。”
“”
剛摸出一根煙的rhea楊，差點沒把煙給叼反了，
張鐵亦被茶水嗆住，咳嗽連連。
旁邊禮儀小姐姐則麵麵相覷，尋思這叫沒啥優點？
寧怕不是燕雙鷹人間體，新一代華夏重盾，元芳轉世吧。
“嗬嗬，秦老板挺謙虛。”
一向溫良謙恭的西遊，
聽到這番相當不要臉的自誇，終於有點繃不住了。
吹牛也得講基本法，當我們沒分析過你資料麼。
今天會麵之前，西遊認真研究了秦諾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