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說女人是能做出感情的嗎?喬漠心不在焉地挑起了她內衣的邊緣,如果肚子裡有了孩子,她應該就不會老想著跑了吧?畢竟之前他的女朋友們不都是這樣,想要懷個孩子就綁住他。
現在調換一下角色,他覺得就這麼綁住寧寧也不錯。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會這麼偏執的執拗的想要得到一個人,尤其是當所有人都反對的時候,反而激起了他莫名的勝負欲。
他想象著自己和寧寧伉儷情深白首到老的日子是多麼令人豔羨,不自覺就湊近了她,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控製不住般地吮吸了起來,直到他已然情動,這才想起把她嘴裡的布拿掉。
“寧寧你聽話點,這附近什麼人也沒有,我會讓你快樂的!”
喬漠仿佛陷入自己的構想,不顧寧寧抗拒地扭動著,將人翻過來趴在床上,他不想再看她厭惡得猶如看垃圾一樣的眼神,似乎陷入了魔怔“你乖點不要亂動,舒舒服服地享受就好了。”
寧寧被反綁的手有些礙事,他三下兩下解開了綁帶,將她的手腕捉住要壓到頭頂之時,手腕猛地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他跪起來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什麼東西戳破了,劃拉了挺長一個口子,不深但正好在靜脈上,點點血珠順著手臂向外冒。
順著方向向下看,才發現寧寧手裡正緊緊攥著一顆生鏽的破釘子,喬漠氣極反笑,心裡甚至有了一種這樣才能夠讓他心無芥蒂地對她更“狠”一些。
他順勢又壓到了她的背上,手上一個用力就將她的裙子撕掉了一半,他將人按著去搶她手裡的釘子,將釘子丟到一邊才發現手腕的血越流越多,滴到她白皙光潔的背上像是一朵朵紅梅。
手腕傳來的疼痛似乎開始蔓延到整個手臂。
“嘖,還挺疼。”
他坐了起來,看著灰撲撲的周圍,起身來到角落打開礦泉水澆了一下傷口,想了想又將襯衫撕掉一個邊捆住手腕。
小少爺第一次受這種苦,看了看床上趴著的人又是愛又恨,這麼一個打岔,剛剛的欲望似乎也平複了一些,他左思右想還是找個地方好好處理一下傷口才好。
扯過布條將寧寧的手又綁了起來,看到她手腕上的紅痕他也有些於心不忍,他將她扶起坐在牆根,端著麵包一邊喂一邊勸“你乖一點,我也不想讓你受苦,跟我回喬家要什麼有什麼,喬家少奶奶的位置我隻讓你坐,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可以直接告訴我,隻要和我一起,我什麼都給你。”
寧寧還是沒說話,他現在有些瘋魔的狀態說什麼都沒用,他既不會聽她勸也不會突然良心發現,在喬漠這種人的眼裡,女人似乎是一種可以用金錢價值來衡量的商品,得不得的到完全取決於付的金錢夠不夠。
他不懂什麼是真的喜歡和愛,隻憑自己的喜好去給一切人或物強行上價值,她再和他講道理擺事實也是無濟於事。
雖然她不說話,可喬漠見她不反駁乖乖吃東西的樣子,心還是不自覺軟了下來,想著周圍荒涼的環境便也沒再用布塞住她的嘴。
儘管她能呼喊了,但是寧寧還是沒有出聲,喬漠如此自信地放她一個人在這裡,想必附近的環境對她來說一定糟透了。
她靜靜地打量著這黑乎乎的小屋子,連個窗戶都沒,眼神仔細地不放過每一寸房間,這才發現角落裡有個落滿灰的陶瓷小壇子。
她手腳並用的蹭下了床,坐在地上一點一點向著角落方向,連嬌嫩的皮膚被粗糙的土地刮傷也顧不上,終於到了角落,攢了把力氣抬起雙腳抵著牆把壇子踹碎掉,這才找到了一個可以用的上手的工具。
等到她手腳上的綁帶都被磨破恢複自由的時候,她的手已經被瓷片劃破了無數傷痕,恢複了自由,她連忙撿起被撕破的裙子搭在身上勉強遮擋一下裸露的身體,這才小心地走到門邊打探。
喬漠出去了有一會兒了,看起來這個地方應該十分偏僻,導致他連找個包紮傷口的地方都不容易。
聽了聽周圍安靜得隻有蟲鳴和鳥叫,寧寧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房門跑了出去,臨走還不忘把門關好。
鞋子早就在喬漠抱她回房間的時候就掉在了車上,她光著腳踩著沙土地也來不及感覺疼,專挑沒人的地方走,走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這樣目標太明顯,在還不熟悉環境的情況下她挑了一家看上去還比較乾淨應該有人住的小院躲進了一間偏房。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