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楓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實際上，這個也是一直他的疑惑。
他接觸過司馬山的黑傀儡。
強的可怕，是壓倒性的強。
但那是對自己而言。
可楊楓不管是在諸葛家，還是傳承之中，都見過青天。
即便那隻是極其微弱的一縷意識，可楊楓還是能感覺到，青天的實力絕對比司馬山要強。
“看樣子，你應該想過這個問題。”
幽蓮看出了他的想法。
楊楓低著頭，道“我想，還是因為司馬山用了許多黑傀儡的原因，否則即便是靠他自己，也絕對不是青天前輩的對手。”
“黑傀儡雖然強，但那一切不過是輔助的小障礙，在青天的麵前算不上什麼。”
幽蓮說著，
她好像在引導著什麼。
楊楓短暫的遲疑之後，眼睛驟然露出不可思議的亮光。
“前輩的意思是！”
楊楓想到了什麼，呆呆道“您是說，除了司馬山之外，還有其他人參與了那一次的戰鬥，並且殺了青天前輩？！”
“你很聰明，看來青天選擇你是有原因的。”
“前輩您……”
“你想知道慕容家藏書閣內的東西，是誰放在那的吧？”
幽蓮問著。
楊楓在這個時候，恍然大悟了。
“我明白了，是前輩放在那的，也就是說……”
楊楓看著幽蓮，道“您是青天的朋友？”
“不，我隻是一個時代的見證者，就像現在我可能又要去見證一個新的時代。”
幽蓮搖頭，道“青天完成了屬於他的時代，但是屬於他的時代實在是太短暫了，可在我眼裡，那也是工業時代之前，最輝煌的古武者時代。”
“青天前輩中年而亡，我也覺得很可惜……”
“所以我希望這個短暫的時代，能夠長一些。”
幽蓮的表情之中，多了幾分複雜。
她看向了楊楓，道“雖然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但是起碼你發現了青天的傳承，我想青天對你也是認同的，隻可惜是，你連青天的萬分之一都沒有達到。”
“我……”
“青天的時代，是終結還是重新萌芽，恐怕也隻有鬼穀子知道了，但是我會繼續看著的。”
幽蓮說著，繼續道“當然，如果你還是要問殺死司馬山的人到底有誰，我不能回答你。”
她知道內情，但是她不會告訴楊楓。
楊楓的表情有些低沉，道“青天前輩他去世的時候，隻有四十多歲……”
“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除了司馬山之外，其他人已經在當場就已經去世了，那場戰鬥唯一活下來的隻有司馬山，但是在之後我想他也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辦法動手了。”
幽蓮的話，讓楊楓想起什麼。
史書上說。
那一場戰鬥之後，司馬山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司馬家了。
要知道，在那之後應該是司馬家獨步天下的時期。
可是他們卻選擇了低調，恐怕也是司馬山的重傷。
“我能說的隻有這麼多了，更多的事情需要你自己的判斷。”
幽蓮說著，道“記住，相信自己的判斷，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替你下結論，隻有你自己可以。”
“我明白了，多謝幽蓮前輩。”
“她們也該回來了。”
幽蓮看了一眼外麵，呼喚道“進來吧。”
她的聲音落下。
慕容婉跟林雪從外麵走了進來。
“師父，你後麵的那些竹子都死了好幾棵了，好像水質有問題啊。”
慕容婉進門之後就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