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國的指揮部內,已經受到了二營和三營的電報,戰鬥接近尾聲。
按照計劃,他們放走了一部分日軍。
“團長,二營和三營正在打掃戰場!”
“田參謀長他們了?”趙誌國問。
“民兵大部隊已經往回撤了,偵察連他們幾個連跟往回撤的日軍交上火了,雙方正在廝殺呢。”
半路撿了一個好事兒,不打白不打。
“通知參謀長不要跟這支日軍過多糾纏,讓團直屬連隊原地待命,給他們補充糧食和彈藥的人員馬上就到,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他們的目標是奪取平城。
“團長,這支日軍兵力也有近千人呢,放他們回平城,我們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才能夠消滅他們。”參謀說。
“如果沒有部隊把後方通往平城的路給切斷,日軍大部隊趕到,你們覺得我們還有多少把握能夠拿下平城?”
趙誌國的目標始終是平城。
民兵這次已經把任務完成了,切斷日軍後路的事情交給田克誌去完成。
“給安陽鎮發電報,詢問他們的傷亡情況。”趙誌國開始了下一步計劃,“另外,讓炮兵學校的學員立刻到望縣歸隊。”
攻擊平城需要火炮。
消滅光穀司聯隊之後,部隊稍作休整,等著炮兵學員到達望縣,他們立刻向平城進軍。
一天後,士兵押著一些日軍俘虜進入了平城。
“團長,我們給您帶了一個老熟人!”
一個排長押著一個日軍軍官來到了趙誌國的指揮部。
“嘿!還真是老熟人!”
趙誌國看著狼狽的川月智,嘴角露出了笑容。
川月智低著頭,不肯看趙誌國一眼。
屢次擺在趙誌國手中,而且還是第二次做趙誌國的俘虜,川月智的尊嚴和榮譽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川,我很想知道,兩次做我的俘虜,有啥感覺?”趙誌國問川月智。
川月智緩緩抬起頭看著趙誌國“你的部隊是從哪兒變出來的,你手中至少有一萬四千人的兵力。”
“我說我撒豆成兵你信嗎?”趙誌國笑著說。
川月智當然不相信趙誌國能撒豆成兵,他迫切地想趙誌國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所以他一直盯著趙誌國,想要趙誌國給他一個答案。
“既然你不相信我有撒豆成兵的本事,那就留在望縣,看看我的部隊是如何拿下平城的。”
“我現在已經絲毫不懷疑你有能力拿下平城。”
拿下平城,對川月智來說已經沒有絲毫吸引力。
他已經被趙誌國和他部隊的作戰能力給折服。
“看來你比你們旅團長更明智。”趙誌國笑著說,“問你一個問題,你們聯隊長光穀司呢?”
“帶著部隊衝鋒時,被手榴彈炸成了重傷,沒挺過五分鐘,就死在了戰場上。”
“哎,有點可惜,他是看不到我們收複平城了,不過你還能夠看到,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趙誌國問。
“已經成為你的階下囚了,礦場的工作我體會過。”
“做過一次俘虜的人思想覺悟就是不一樣,不過……想你這樣的人,乾不了多少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