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綏軍軍官麵露男色,連忙讓人更換茶葉。
“這是茶葉的問題嗎?”
邱子安也向晉綏軍軍官表達了不滿,晉綏軍總有人搞不清楚那件事情是最重要的。
“必須給一個解釋!”田克誌也步步緊逼。
任誰被晾了一個多小時,肚子中都積攢下怨氣。
現在田克誌肚子中不但積攢下了怨氣,還積攢了一肚子茶水。
“我們駐地丟了幾個人,這幾個人對我們很重要。”晉綏軍軍官解釋。
這片地區,可以說是閻總的天子腳下,有人失蹤,就是打閻總的臉。
可那七個記者還真就從閻總的眼皮子底下失蹤了,直到閻總派人去邀請田克誌他們,才有人向閻總彙報這件事情。
經過仔細盤問之後,閻總才知道,昨天晚上這七個記者被人假傳他的命令給帶走了。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人被帶走了,本就焦頭爛額的閻總一怒之下,直接下令槍斃了兩個站崗的士兵。
昨晚守城門的士兵聽說有人失蹤,站崗的士兵被直接槍斃,當晉綏軍軍官詢問守城門的士兵有沒有人在昨天晚上出城的以後,他們毫不猶豫地選擇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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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如實回答,守城門的士兵下場肯定也是被槍斃。
因為守城門士兵的撒謊,讓閻總認定,七個記者還在城內,於是晉綏軍開始搜城。
晉綏軍的士兵可沒有餓死不擄掠,凍死不拆屋的規矩,相反,他們是雁過拔毛。
借著搜查的名義,他們闖入店鋪,將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
在這一刻,兵即是匪,也是寇。
大街上亂糟糟的,沒有一個行人,滿是士兵來來往往。
經過晉綏軍軍官的解釋,田克誌和邱子安也終於明白,失蹤的是那七個記者。
“怪不得我們沒有任何關於他們的消息呢。”邱子安壓低了音量。
邱子安還以為他的人沒有儘心儘力在為他辦事兒,現在看來,事情的發展似乎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田克誌慢慢地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告訴晉綏軍軍官“閻總司令長官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再談!”
說完,田克誌就告辭,返回旅店。
回旅店途中,田克誌他們看到街道上到處都是晉綏軍士兵的身影,各級軍官撕扯著嗓子,大喊大叫著,士兵甚至不會敲門,他們直接一腳踹開大門,進去搜索。
“老邱,你覺得這是閻總自導自演嗎?”田克誌有懷疑一切的精神。
他認為,這可能是閻總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閻總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邱子安問。
做一件事情總有目的!
“為了保全這七個記者?”
田克誌雖然懷疑,但他也說不準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或許閻總本就是一個喜歡弄虛作假,欲蓋彌彰之人,才會有田克誌的懷疑。
“為了保全七個記者,值得動用這麼多兵力,在我們麵前上演這一出戲嗎?”邱子安問。
按照邱子安對閻總的了解,如果這七個記者能夠換機場,今天晚上這七個記者的頭顱就會整整齊齊地擺在趙誌國的指揮部內,而且還是新鮮的。
“既然不是閻總在跟我們演戲,那是誰擄走的這七個記者?”田克誌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這七個記者除了對閻總有價值,對誰還有價值呢?
而且這七個記者還掌握著什麼秘密,值得有人冒著風險在閻總的眼皮子底下將他們給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