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一次次用炸藥包爆破,街道兩邊的房屋裡都埋著華夏士兵。
華夏士兵再也不敢輕易進入房屋,可街道上又沒有多少掩體。
日軍一挺機槍就可以封suo整條街道,讓華夏士兵無法突進。
坦克雖然能夠炸毀日軍火力點,但是不斷有零散的日軍從兩翼迂回,試圖靠近坦克。
小鬼子士兵抱著炸藥包,就是前來跟坦克同歸於儘的。
最近的一次,一個日軍士兵抱著拉著引線的炸藥包距離坦克隻有三米的距離。
守在坦克邊上的士兵在絕望之際,一個士兵撲向了抱著炸藥包的小鬼子。
炸藥包爆炸,塵土彌漫夾雜著血雨,躲在坦克另外一側的士兵和坦克躲過了一劫。
在炸藥包爆炸一側的士兵並沒有因為同伴的舍生取義而幸免於難。
炸藥包威力太大了,單單是爆炸衝擊波就足以讓邊上的人七竅流血。
爆炸過後,戰場一片狼藉。
坦克一側滿是血汙。
越往前推進,日軍越容易迂回過來,坦克麵臨的危險也急劇上升。
“我們必須要調整進攻方案,否則我們一個連搭進去都不一定能夠拿下一座房子。”連長對著指導員喊著。
爆炸還在響著,機槍子彈不斷從他們身邊飛過。
硬著頭皮衝鋒,是最愚蠢的指揮官才能夠做出的決策。
日軍一個人一個炸藥包就能夠守住一間房子。
為了清理一間房子,他們必須要派一個戰鬥小組進去。
小鬼子一個人就可以換掉他們三個人士兵,而且爆炸過後,日軍其他兵力會從各處建築物殺出來。
繼續這樣打下去,一個連的兵力在河雲縣城都翻不出一點點浪花來。
眼看著一個個士兵犧牲倒下,而他們卻無法拿下一座房子,連長心急如焚。
好在各主力旅的連長都是打出來的,不是心急就上頭的指揮官。
“你說怎麼辦?小鬼子擺明了就是想跟我們同歸於儘,讓我們付出更多的士兵。”指導員說。
正如趙誌國所說,日軍在河雲縣城隻是為了殺人,至於小鬼子自己會不會死,他們不在乎。
河雲縣城內三千日軍,還有一個團的偽軍。
一個日軍換掉趙誌國的三個士兵,在江中直也和崗村眼裡是非常劃算的。
小鬼子在他們的指揮官眼中隻是一個簡單的數字,但這個數字在河雲縣城內,一是等於三的。
小鬼子的命賤,但連長不能拿著自己手底下兵的性命跟小鬼子比賤。
“我們得爆破房屋。”連長說。
“你瘋了,房子內萬一有普通百姓,我們就是在犯罪。”指導員吼著。
前邊的房子裡到底有小鬼子還是有普通百姓,誰能拿得準?
他們是可以把房屋給爆破了,但房子裡沒有小鬼子,確實普通百姓的一家子,他們等於親手殺死了無辜的一家人。
“難道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士兵被小鬼子給活埋嗎?”
連長非常憤怒,他的兵衝進了房子裡,沒來得及開一槍,就被活活埋在了廢墟之中。
小鬼子盤踞在房子裡,隻要進攻的部隊不靠近房子,日軍士兵就躲在房子裡一動不動。
在連長和指導員爭論的時候,特戰隊的士兵出現在了戰場上。
“還請你們把街道兩邊的窗子給打爛。”特戰隊的士兵對連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