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所受的欺辱就是從煙土開始。
縱使姚鵬舉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他作為一個華夏人,他知道這是恥辱。
就在華夏大片國土淪喪之時,身為軍人,不能上陣殺敵,不能保一方平安,還樂忠於恥辱之中,不能自拔。
“我本以為他們至少會帶著一點點虛心求教的心,看來他們連做人的心都沒有。”馬修文說。
“還有……每天晚上,他們都在住的地方賭,我聽石開成的部下說,老婆,小妾,姨太太,女兒,拿來做賭注都是常有的事情。”
姚鵬舉沒見過畜生變成人,因為那是神話,但他真的見到了人變成了畜生。
見到這些人的時候,姚鵬舉甚至動搖了信念,甚至認為華夏有此一劫,理所應當。
“本以為還能夠從會縣警備旅找一些開明之人,沒想到……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他們。0”
趙誌國聽聞了石開成部下做出了離譜之事,都覺得離譜。
“並不是所有人都跟陶師長一樣。”田克誌說。
“陶師長的部隊中未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中央軍的部隊確實能治軍的,有能打的,但是大麵積的潰爛,再好的部隊也會被侵襲的。”
趙誌國歎息。
“我們不能再對會縣警備旅抱有希望了。”馬修文說。
他們之前還對會縣警備旅有所希望,希望能夠跟他們好好相處,希望能夠他們回到抗日的正規上。
但是現在看來,就算給他們機會,也是爛泥扶不上牆。
“政委,我帶著特戰隊去,一個晚上,我就能夠把這支部隊都給控製了。”
三天的時間,姚鵬舉感覺自己被石開成給侮辱了。
“對方沒開第一槍,我們也不能出兵,何況現在他們還掛著收複失地的英雄部隊名號呢。”趙誌國說。
“就他們?還收複失地?還英雄,分明就是在侮辱英雄。”姚鵬舉說。
“老姚,你說在會縣警備旅能夠買官職?”
“對,明碼標價的。”姚鵬舉說,“最後錢都進了石開成的口袋。”
“老趙,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如果能夠帶著會縣警備旅的一些部隊打小鬼子,買幾個官也不是不可。”趙誌國考慮。
“司令,您就彆對他們抱任何希望了,我們的人要是送過去,先不說會不會被他們通化,就算真的打小鬼子了,石開成也不會給他們送補給,不支援的。”姚鵬舉說。
在部隊中,買官職都成為了明目張膽的事情,軍火物資還不是隨時都可以倒賣的。
“我覺得老姚說的對,這群人什麼都敢乾,唯獨打小鬼子的事情不敢乾。”馬修文說。
再對這種部隊抱有希望,就是腦袋被驢給踢了。
“看來你們都不同意我們再對會縣警備旅抱有希望,既然如此,我們就隻派人監視。”趙誌國說。
小鬼子軍官都沒有想到石開成他們是被第一軍分區給趕出來的。
日軍還希望石開成能夠能夠為日軍幾份有利的情報,但聽到他們是被趙誌國的人直接趕出了防區,驚訝地都合不上嘴。
“你們是窺探到了第一軍分區的軍事機密,所以才被趕出來的嗎?”
日軍軍官甚至對石開成抱有幼想,希望石開成是看到了有價值的東西,觸碰到了趙誌國的底線,才被趕出來的。
“我們確實是想打聽他們的軍事機密的,但是那個姓姚的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說我們不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