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文也沒有和趙誌國爭論誰是怪胎。
“你為什麼就不好奇呢?總部有的是人選,各個也都是上選,為什麼要派張師長去?目的是什麼?張師長跟陶學一的關係很好嗎?”馬修文問。
“你是當政委的!總部做什麼,不該我們過問的時候就不要過問。”趙誌國提醒。
“我也沒有過問,就是咱倆探討一下。”馬修文說。
“嗯……”趙誌國想了想,“總部可能覺得我們倆靠不住。”
“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這就是正經的!”趙誌國說,“總部需要一個局外人插手我跟陶學一的事情。”
趙誌國其實很清楚原因,他也知道自己跟陶學一之間的利益問題不可能劃分的太過清晰。
其實,他也很樂意總部插手進來。
若是一直跟陶學一這樣“不清不楚”,反而會對趙誌國和陶學一之間的關係非常不利。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能不能具體點?”馬修文疑惑,“姚鵬舉,你能理解嗎?”
姚鵬舉搖了搖頭“我如果能明白,就能當第一軍分區的司令了。”
“不用太明白了,這種事情我們越糊塗越好,若是陶學一打電話來詢問,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趙誌國說。
總部插手進來,無論結果怎麼樣,趙誌國相信,肯定是對他有利的。
至於陶學一能夠忍讓到什麼地步,還要看總部如何選擇。
所以,趙誌國本質上並不關心這件事情,一切交給總部來做,反而比他出麵要更好。
“行吧,我相信總部做出的決定。”馬修文說,“總部沒有過問錢先生的事情嗎?”
“隻字未提。”趙誌國說。
“如此大事,一字未提?這是為何?我們讓錢先生安全到達第一軍分區,最少給我們一個嘉獎吧。”馬修文說。
“政委,您跟司令越來越像了,真是一個被窩裡誰不出兩種人來。”
都說相處的時間越長,就越像對方,現在看來,馬修文似乎被趙誌國給同化了,越來越為第一軍分區著想了。
“去去去,你還是躲到一邊當你的怪胎去吧。”馬修文說。
“錢先生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宣揚好了,到時候我們的飛機試飛,事情恐怕就再也按不住了,讓錢先生在這兩年來安心搞研究吧。”
趙誌國希望,兩年之後,他們有更好的方式保護好錢先生。
此時讓錢先生處在風口浪尖上,隻會害了他。
“是啊,有寶貝疙瘩,都是藏著掖著,沒有人故意拿出來炫耀的,錢先生也算是一個鎮國神器了。”
“對,以後就叫他鎮國神器。”
鎮國神器,隻是趙誌國和馬修文開一個玩笑。
一個國家的強大肯定不是通過一個人的努力就能夠實現的。
“司令,電報中有沒有說,張師長會不會路過我們的防區?要不要接待?”姚鵬舉問。
“我說過了,啥都彆問,就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若是張師長想在我們第一軍分區停留,必然會派人提前通知的。”
總部隻是將這件事情做了通報,沒有說其他事情,就意味著不需要趙誌國他們過分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