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不管發生什麼,弟兄們都是跟您一條心的。”參謀長告訴陶學一。
陶學一緩了好一會兒,也算是冷靜了下來,但心中仍舊憤懣不已。
遇到這種事情,誰的心情都不可能好。
“若是這件事情解決不了,部隊的掌控權就不會在我們手中,當我們手中沒有實際權力的時候,你以為他們會放過我們嗎?”陶學一說。
一個被架空的司令,會成為彆人往上爬的絆腳石。
要想繼續往上爬,就要把絆腳石變成墊腳石。
到時候,誰也不會在乎一個沒有實權司令的生死,畢竟中央軍老大隻想要聽話的奴才。
“司令,其實想要除掉他們很簡單。”參謀長說。
“怎麼說?”陶學一立刻來了興趣。
陶學一絕不允許有人從他手中把軍權給搶走。
“他們想給我們的人安上跟八路軍私通的罪名,我們為什麼不能給他們安上暗通日寇的罪名呢?”參謀長說。
陶學一仔細思考著參謀長說的話。
參謀長繼續說“他們可以不講證據,我們也可以不講證據,這兒可是我們的地盤。”
“可他們……”陶學一還是有所顧忌。
畢竟是陪都派來的人,陶學一可不敢下死手呢。
“司令,我聽說趙司令手中有不少日軍俘虜,我們可以借幾個俘虜過來,人證就有了!”參謀長說。
第一軍分區在戰場上俘虜了不少小鬼子。
陶學一隻要向趙誌國借兩個日軍軍官,就能夠把事情搞定。
“嗯……這倒是一個辦法,既然有了辦法,我想先下手為強。”陶學一說。
陶學一心想,被動等著對方先出手,不如他們先下手,給對方點顏色瞧瞧。
參謀長看著陶學一“隻要司令下令,我願意鞍前馬後,在所不惜!”
參謀長絕對是陶學一的無條件支持者。
畢竟他是陶學一提拔上來的,若是沒有遇到陶學一,他早就在某一場戰鬥中死亡,跟大多數普通士兵一樣,連一個名字都留不下。
“這兒的事情我來應付,你去第一軍分區,想辦法借兩個日軍軍官,一定要讓兩個日軍軍官咬死了。”陶學一說。
要想不讓他們在自己的部隊裡作妖,陶學一決定先把對方的把柄死死地握在自己手裡。
不管這個把柄是不是誣陷來的,隻要落實於紙上,就能夠讓對方聽他的。
“司令,您這兒怎麼辦?”參謀長問。
“想辦法,把他們灌醉,然後讓他們畫押。”陶學一說。
“萬一他們拒不承認,要上報怎麼辦?”
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陪都方麵肯定能夠推測出來是陶學一他們在搞鬼,肯定會向著對方。
陪都方麵隻要不承認,陶學一他們就無法將罪名給坐實。
罪名坐不實,就會引起反噬。
到時候,陶學一手中沒有任何可以反擊對方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