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北山地,位於日戰區,雖然有遊擊隊出沒,但是並沒有對日軍造成太大的影響。
而且遊擊隊主要目的就是反抗盧良河。
當一片區域還算穩定的時候,日軍反而就不會對這個地方重視多少。
給予盧良河的物資是按照六千人的標準來補充的,至於多出來的,由盧良河自己想辦法。
盧良河當了司令,自然不願意隻頂著一個好聽的名頭。
司令要有司令的派頭,哪怕是偽軍的司令。
於是乎,盧良河開始到處抓壯丁補充到部隊,從百姓手中搶糧食,搶錢,來滿足他部隊所需要的物資。
當地百姓被盧良河禍禍的不輕。
而且盧良河有三房姨太太,都是他的兵給他抓來的。
雖然到處劫掠,但是豫北山地的物資不足以維持盧良河部隊的開銷,何況盧良河還過著極其奢靡的日子。
盧良河的部隊已經在向豫北山地周圍一帶的平原地區擴張。
他手底下的兵力也越來越多,但是很多士兵卻沒有物資,甚至一天都吃不上一頓飯。
崗村對於盧良河,基本上是處於不管的狀態,反正也沒有希望盧良河的部隊打仗,隻要能夠限製遊擊隊的發展就好。
至於盧良河把當地禍禍成什麼樣子了,崗村就更不關心了。
對於盧良河的惡行,當地百姓敢怒不敢言,隻有遊擊隊敢反抗盧良河。
但是遊擊隊勢單力薄,給盧良河造成的傷害太小。
日軍並沒有重視盧良河,自然也就不會把重要的軍事地圖交給盧良河。
“就算盧良河手中有軍事地圖,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藏在哪兒,我們更找不到了。”田克誌說。
田克誌隻希望,盧良河不會拿著軍事地圖當擦屁股紙。
“好歹是中央軍的一個師長,不至於這麼離譜吧?”
“還有更離譜的事情,他曾經把自己的姨太太許配給部下,然後霸占了部下的原配妻子。”
這個盧良河,極其沒有道德,也沒有什麼準則,他習慣什麼就乾什麼。
仗著手裡有人有槍,也沒有人敢輕易招惹他。
“還真就這麼離譜?”
趙誌國也沒有想到,自己接下來的對手中,還有這號奇葩人物。
“後來他的部下不堪欺辱,想要跟盧良河同歸於儘,結果許配給他的姨太太為了重新回到盧良河身邊,就向盧良河舉報了。”田克誌說,“部下被處死,那個姨太太最後又被許配給了另外一個部下。”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彆多。”趙誌國還是第一次聽聞這麼離譜的事情,“這個盧良河的軍事能力怎麼樣?”
“他崇拜張宗昌,以前在中央軍的時候,他的指揮部內掛的不是中央軍老大,而是張宗昌的畫像。”
“竟然崇拜張宗昌?這都是什麼玩意兒?”
“盧良河沒打過什麼大仗,最大的一仗就是日軍進攻豫北的時候,他奉命防守一個縣城,天黑之後,中央軍撤退的一個營路過他防守的地方,盧良河把他們當成了日軍,直接伏擊了這一個營。”
這就是盧良河打過最大的一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