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也是嘿嘿一樂,沒有說什麼。
“有錢嗎?”趙誌國問衛兵,“一會兒你帶兩個兄弟出去逛逛,給家裡人買點東西,寄回去!在部隊這麼久了,除了信你們就沒帶回去一點東西。”
衛兵立刻說:“首長,我們是來保護您的安全的。”
“這是在家裡,又不是在彆的地方,你們安排兩個人去就行,還想都去啊?”說著,趙誌國就從兜裡掏出錢來,“買點糖之類的,放時間久的,還有衣服什麼的。”
“首長,這使不得!”衛兵連忙拒絕。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你們整天看著我過舒坦日子,你們心裡好受?我好不容易大方一次,下次再想讓我掏錢,還不指定到什麼時候呢。”趙誌國說。
衛兵笑著接下錢:“首長,等我們發了工資,就還給你。”
趙誌國隻是輕輕一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不把這些錢花完你們彆回來,還錢的事情以後再說。趕緊去吧。”
“又大發善心了?”孫思瑩看著離開的衛兵問。
“都是半大的小夥子,軍隊又沒多少工資,跟著我風裡來雨裡去的,隻知道吃苦了,一天福都沒有享過,他們要是把東西寄回家去,他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還指不定有多高興呢?”
“他們跟你差不了幾年,你彆老氣橫秋的。”孫思瑩說。
趙誌國似乎總會忘記自己的年齡,經曆過一場戰爭,時間似乎都變慢了,戰場上沒有人會數著時間過日子,那樣一分一秒都能夠熬死人的。
“我是他們的首長,總得有一點威嚴,畢竟上了戰場,所有人都得聽我的號令,威嚴這種東西有時候還是很管用的。”
並不是趙誌國想端著,也不想老氣橫秋。作為指揮官若是不表現出極具沉穩的一麵,否則該擔憂的是士兵了。
誰都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軍人也不例外,但他們仍舊選擇離開安逸的後方,拿起鋼槍。
趙誌國在家又待了兩天,出發的時候,孫思瑩給他準備了滿滿當當東西。
最近一段時間,前線戰事比較穩定,大洋彼岸在小鬼子試圖開辟第二個登陸點,可損失巨大之後,並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攻占陣地的地方,大洋彼岸的傷亡也在與日俱增,撤不下去的傷員在陣地上感染,傷情進一步惡化,有的重傷員根本撐不過第二個晚上。
前線的士兵每天安排狙擊手和冷炮手,隻要大洋彼岸的大兵敢露頭,最差也要讓他們帶著傷回去。
物資送不上來,傷員運不下去,受了傷沒有藥品可用,隻能在痛苦和絕望中掙紮。
大洋彼岸的士兵已經被這場戰鬥折磨的沒有人形,這場戰爭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榮耀可言。
“現在他們是想撤不能撤,進攻又打不下來,騎虎難下,連他們的艦隊都必須在小鬼子海域附近待命。”
登陸的大洋彼岸的軍隊已經成為割舍不下的肉,撤不下來,攻不上去,軍艦還得想儘一切辦法為他們提供支援。
幾天下來,未能前進一步,大洋彼岸的軍事指揮官似乎也意識到了他們中了華夏軍隊的圈套,但他又不能承認,否則就是承認自己的指揮能力不行,所以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讓部隊繼續進攻。
“指揮官閣下,這樣打下去,我們永遠處於劣勢,攻取的陣地太狹長,每辦法布置縱深防禦,沒有縱深,就無法補給物資。”
物資成為一個巨大的難題,華夏軍隊一次炮火覆蓋,就能夠將他們運到岸上的物資全部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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