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寧中則隻好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到處尋找。
很快她到處亂跑的行為把令狐衝和嶽靈珊都給驚擾了出來。
“娘,你怎麼了啊?”嶽靈珊看著神色慌張的寧中則滿臉不解的問道。
“你爹不見了!”
“我爹武功高強,又這麼大了,難道還能走丟不成,他肯定有事出去了啊,娘你乾嘛這麼著急!”
嶽靈珊有些困惑的問道。
我不急不行啊,他不僅出去了,他還是帶著辟邪劍譜出去的,再不找到他,估計你爹就不完整了!
寧中則沒辦法和嶽靈珊解釋,隻能心急如焚的祈禱著嶽不群看了辟邪劍譜的扉頁能夠放棄修煉辟邪劍譜的想法,現在華山還沒到山窮水儘的地步啊。
“師娘,我幫你彆處找找吧!”
令狐衝見寧中則這麼著急,也運轉輕功跳上房頂,準備去遠一點的地方找。
“下來,大半夜的要去哪裡!”
嶽不群從黑暗中現身,臉色蒼白沒有血色,行走之間步伐淩亂。
“爹,你去哪了,娘都快要急死了!”
嶽靈珊跑過去,見到嶽不群臉色不太好看,還以為是他心魔發作的後遺症還沒有好,所以也沒有奇怪。
隻有寧中則迷茫的看著嶽不群,她從嶽不群的行動和臉色中看出,嶽不群肯定已經自宮修煉辟邪劍譜了。
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好了,夜色已深,你們回房睡去吧!”嶽不群對著嶽靈珊和令狐衝說道。
嶽靈珊和令狐衝沒有多問,各自回了房間。
寧中則和嶽不群也回了房間,兩個人麵對麵坐著,相顧無言。
最後還是寧中則忍不住打破寧靜,她顫顫巍巍的問道“師兄,你為了修煉辟邪劍譜已經……”
“沒錯,我必須有所取舍,華山是師父交到我手上的,我不僅要保住華山,還要把它發揚光大,現在形勢危急,左冷禪虎視眈眈,由不得我考慮太多!”
嶽不群也知道瞞不住寧中則,畢竟辟邪劍譜從她那裡拿來的,她肯定已經看過了。
“可是我們可以去求林公子啊,隻要他肯出手相助,左冷禪的嵩山派根本毫無威脅!”
“林凡憑什麼幫助我們,他跟我華山非親非故,上次救下珊兒和衝兒也不過是因緣際會罷了,更何況我還得罪了他,我看他身後女人眾多,少年風流,想要讓他幫忙,除非送女人給他,送誰,送珊兒還是你?”
嶽不群冷冷的問道。
“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林公子也不是那樣的人,我還沒聽說他身邊的哪個女人是彆人送的!”
“說到你的痛腳了?林公子林公子,叫的這麼親切,你莫非已經和他暗通款曲?”
“嶽不群,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寧中則豈是那種人!”
寧中則失望的看著嶽不群,她實在無法理解,當年那個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師兄到底去哪了,怎麼會變得如此陰暗。
“你不是那種人,你告訴我辟邪劍譜從何而來,總不能是你撿到的吧?你敢發誓這辟邪劍譜跟林凡一點關係沒有?”
寧中則不說話了,辟邪劍譜是日記副本獎勵給她的,嚴格說來確實跟林凡有關。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還是義正言辭,理直氣壯嘛?”
嶽不群窮追猛打,死纏著不放。
“嶽不群我不想多解釋什麼,但清者自清,我跟林公子沒有發生過任何過界的關係,你愛信不信!”
寧中則被嶽不群傷透了心,也不想過多解釋了。
“信,我信,他肯定還沒得手,所以給了你辟邪劍譜讓我練,等我忍不住練了辟邪劍譜,他就可以輕鬆拿下你了!”